巴黎和会上山东问题上的失败,让北洋政府之前出兵俄国, 收复蒙古的功绩被全部抹杀,随之而来的就是北洋威望跌到了一个谷底。
机会到了!
对于南责国民政府的王恒岳来说,一直在苦苦等待着的机会到了:北伐!
军事上南方国民政府已经完成了准备,经济上南方政府也完成了准备,现在,王恒岳只等待着一个政治上的机会,或者更加准确的说,是借。!
而北洋终于把这个借口送到了王恒岳的面前!
北伐!
在巴黎和会展开时,王恒岳已在广州发表“4.12声明”。声明里,王恒岳强烈谴责北洋在巴黎和会上的失败,并且严正申明,由于政治谈判上的一系列拙劣表现,北洋政府已经完全不能代表现在的〖中〗国!
而这一份“4.12声明”措词极其严厉,丝毫没有给北洋政府留下任何颜面。而在这一份声明之中,所有的人也都似乎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什么。
在“4.12声明”发表后,国民政府陆军总长蒋百里忽然下令,国民〖革〗命军划分为数大军团:武穆军团,总司令王铭章,参谋长白崇禧:骠骑军团,总司令杨森,参谋长杨杰:孙武军团,总司令刘昭承,参谋长李宗仁!
这和之前制定的三路出兵计畿…人选完全一样。
这三路军团六大指挥中,年纪最大的为杨森,时年三十五岁;年龄最轻的为王铭章和白崇禧,时年皆仅二十六岁。
到昭承:二十七岁:李宗仁:二十八岁:杨杰:三十岁。
如此年轻的组合,让人惊讶之余,也感觉到了担心。尽管之前刘昭承、杨森、王铭章都有过出色的战绩,但独立指挥一个军团能否同样出色,所有的人心里都没有底。
北洋方面,也很快感受到了国民〖革〗命军北伐的气息,紧急调兵遣将,以应局势。
只是北洋方面怎么也都想不到,王恒岳要么不打,要打就是三路同时出兵,一举克定天下!
1919年5月3日,广州。
所有的市民在这一天都聚集到了广州的街头,大喇叭里静悄悄的,但每一个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喇叭之上。
很快,就将有重要宣言摇出!
上午10点,南方国民政府大总统王恒岳的声音终于在喇叭中响起:“巴黎和会的失败,是北洋政府的失败,更是〖中〗国的失败,这让苦难中的〖中〗国,更加的走想苦难、贫穷、落后!
〖中〗国人民的困苦到了今天,已经进入了一个极至。农人辛苦血汗一年,尽供兵匪之掠夺,苛捐杂税,不堪重负,一年辛苦,不得一顿饱饭,卖田卖牛,勉强存活,侥幸度日。至于直鲁豫京兆等省区之农人,兵匪所过,村为废墟,老弱死于沟壑,壮年多被俘掳,男为牛马,女被奸淫,其或能逃出虎(www.shuxie8.com)口,幸保余生,亦不过惶惶如丧家之犬,不操下贱之业,耶作他乡之鬼而已……
以言工人,则终日劳作所获,仅能芶延性命,既无余资,又鲜保障。平时日日有失工之虑,灾患一至,不免沦为流氓之列以言商民,则外被洋商售卖洋货、贩运土货之压迫,内受大小军阀土匪、苛捐重税及明抢暗索之录削。鲜能获什一之利,而频蒙亏本之灾以言知识界,则教者恒以薪金久欠,徒忧哺啜,而不能传其智能:学者每以匪患兵灾,断绝资斧,而无以进其学业……
各地军阀,不用以靖国难、救人民,乃徒以受军阀誊养之故,反用以屠杀人民,为军阀争功名、求富贵,世间惨事,孰有过于此耶?至于经营工业企业家,在从前固为社会上之富裕者,然至今日,则销场不佳,利益全无,工厂停闭,成本呆滞,耶或勉强开工营业,而困于苛税勒捐,无法支持,耶不投降于军阀,耶乞灵于洋商,不但事业已非我有,资本则丧失大半矣。
总而言之,居今日之〖中〗国,除少数军阀、官僚、买办、财阀之外,全国人民入则有老弱待哺之忧,出则无立业谋生之地,行则逢掳身丧命之变,居则罹举家冻馁之祸,灾害深于水火,困苦甚于倒悬,凡此皆帝国主义之侵略及实国军阀之窃权之所致也。帝国主义经济上之侵略,其录削之巨,岁辄万万,数十年来未尝或息也。
逸〖中〗国之人民膏血已尽,仅存皮骨,彼为债主,我为债户:彼不劳而坐获,我终日充牛马:彼为经济的主人,而操命令指挥之全权:我为经济的奴隶,而居被驱使之地位。帝国主义在经济上录削〖中〗国之不足,更在政治上利用万恶之卖国军阀,造成笔难尽述之罪恶。
帝国主义者即使军阀窃取政权,又使军阀咨卖国家:既使军阀永演阅*之争,令吾民受尽兵刀之苦,更嗾使军阀压迫〖革〗命〖运〗动,欲吾民永无自决之日:既使军阀式的政治发生土匪,更使土匪变成军阀,军阀生生不已,人民困苦无穷。以军阀为刀俎,以吾民为鱼肉,如此则无怪乎〖中〗国农民不能安于乡,工人不能安于市,商民不能安于行旅,知识界不能安于校舍,军阀下之军人恒辗转惨死于连年之内战,甚至经营工业之企业家亦惴惴不能一日安其生也。
帝国主义侵略之程度日益加深,军阆之暴虐日益加重,则〖中〗国全国人民之困苦,自然日益加重。
近者北方军阀混战经年,北京政府名存实亡,继此以往,指顾之间,不难使数千里土地变为荒墟,数万万人民化为虫沙,岂但政治的及经济的奴隶而已。
我〖中〗国国家社会党于此时机,熟察前因后果,深知〖中〗国人民困苦之根本原因,在帝国主义及其工具卖国军阀:深知目前〖中〗国之唯一需要,在建设统一政府。统一政府成立,则外足以抵抗帝国主义之恫吓压迫,内足以杜绝军阀之祸国殃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