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鸟三末睡得越来越沉了,渐渐进入梦乡青鸟三末从梦中醒来。佐佐木千代子的匕首也同时刺了过去。匕首没有插到青鸟三末的心脏,却划破了他的肩头。
青鸟三末看着佐佐木千代子惊恐的表情看看佐佐木千代子手里的匕首,顿时愣住了:“你是不是做噩梦了?还是哪儿不舒服?”
佐佐木千代子哭了,拼命地摇着头。
青鸟三末惨淡一笑:“早跟你说过,刺杀一定要有气势。刚才这一刺,你肯定是犹豫了。”
佐佐木千代子丢下手中的匕首,哭得更厉害了…一头扑在青鸟三末的怀里。
青鸟三末拍拍佐佐木千代子的后背:“告诉我,你怎么了?”
佐佐木千代子起身,拿出小本子,写下:“是不是你杀了火凤凰?”
青鸟三末点了点头。
佐佐木千代子还是觉得有些惊讶,在本子上写下了:“为什么啊佐佐木千代子下笔力度过大,钢笔划透纸背青鸟三末脸上流露出了痛苦:“我这么做是为了任务,其他的,我现在还没法给你〖答〗案。”
佐佐木千代子在本子上写下:“你是不是叛变了?”
青鸟三末苦楚地摇了摇头:“那天晚上,我和火凤凰被特务包围了,如果我不向他开枪,我们根本逃不出去。你要相信我,青鸟三末到任何时候都不会背叛组织。”
佐傣木千代子在本子上写下:“那你是怕暴露自己,你怕死。”
青鸟三末摇头道:“我不怕死,我甚至对死很迷恋,我每天都在崩溃的边缘挣扎着,我难受。”
佐佐木千代子在本子上写下:“火凤凰是我的叔叔,你杀了他,我恨你。”
青鸟三末看着纸上的文字,一脸的惊愕、茫然。肩上的血慢慢浸湿了衣服。青鸟三末捡起地上的匕首,递给佐佐木千代子,慢慢闭上眼睛。佐佐木千代子犹豫不决,最终将匕首扎到了墙上,转身扑倒在床,无声地哭了起来……一〖日〗本海军慰问团。
受荒井顺淳之命来监视慰问团的青鸟三末,很快就安排好了剧场。艺人们兴致很高,很快就忙活着往剧场里搬服装、道具,准备装台。
青鸟三末和松口社长坐在观众席里,看着艺人们在布置舞台。
松口社长看了青鸟三末一眼:“谢谢你!没想到这么快就把演出场地解决了。”
青鸟三末笑笑:“我做过这些,以前我在大阪就喜欢这些戏剧什么的,遇到公演的时候,所有演出场地都是我联系的。”
“是啊,早就听说青鸟组长喜欢戏剧了,我们准备复排新派剧《蠢货》,你想不想演个角色?”
“我担心戏词都记不住了。”
松口社长〖兴〗奋地建议:“那你就演剧中的老仆人卢卡怎么样?台词挺少。”
青鸟三末摇了摇头:“我还是坐在台下看戏吧!”
来到剧场外,青鸟三末发现一个老船长香烟的空盒丢在地上,一个艺人正在剧场门口张贴海报。于是,他走向前,把一支香烟递到艺人跟前:“抽烟吗?老船长。”
“好烟啊!可惜我不会抽,谢谢!”
青鸟三末折回小剧场。
剧场舞台上,松口社长手拿一张照片正在彩排:“你看见了吗?我多么爱你¨一等我这颗可怜的心停止跳动的时候,我的心才会跟我的爱情一起消失,你不感到良心惭愧吗?我这个乖女人,忠诚的女人,我把自己关在家里,一直到死都为你守节,可你……”
一名慰问团艺人提着暖瓶朝剧场外走来。青鸟三末掏出一支香烟,递了上去:“抽烟吗?老船长。”
“呦!谢谢您。”艺人接过香烟夹在耳朵上,走了出去。
青鸟三末坐在剧场最后一排的座位上,看着松口社长排练。
青鸟三末掏出香烟:“抽烟吗?老船长。”
松口社长及时制止:“呦!青鸟组长,这剧场里可不让吸烟。”
随即朝边上看了看,把青鸟三末拉到了一边:“老船长的烟我不喜欢抽,我喜欢抽〖中〗国的旱烟。”
这一句话让青鸟三末面色略变:“是你?”
“是。”松口社长的一下变得严肃起来,声音也更低沉:“我现在代理火凤凰成为东京地区的最高负责人,火凤凰的死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但是毁灭,计划必须立刻启动。我们的海军即将和〖日〗本海军爆发战争,在这个时候,〖日〗本人会倍加重视对超级战列舰的看管,所以你们肩上的任务也就更加重了,但无论如何都要尽快完成!”
“田中雄信已经冒险去了吴市。”青鸟三末点着了根烟,朝周围看了看:“喜子,已经叛变,正在到处抓捕铁鸟”要不要立刻除掉他?”
松口社长摇了摇头,说道:“这些不用你管,你的重点任务是毁灭”同时负责把我们在东京潜伏的同志送到安全的地方,动作一定要快。”
“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