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我虾夷闻言大惊失色,陈宇这番话显然是不打算放过倭国了,言下之意,便是要把倭国从此划入大唐的版图。
当即苏我虾夷猛的直起身子,忿忿的看着陈宇道,
“武安王未免有些小瞧我倭国了吧,且不说我倭国尚有数十万大军,便是这偌大的疆土,武安王想要纳入麾下,怕也是贪多嚼不烂。”
陈宇不屑的摆摆手,
“苏我大臣若是不信,大可回你那平城京去,孤王昔日屠得你,今日一样能把你这平城京搅的天翻地覆!来啊,送客!”陈宇懒得和小老头儿废话,冲薛仁贵挥挥手道。
苏我虾夷还想说些什么,只见薛仁贵大手一抓,一把将他提了起来笑道,
“苏我大臣还是莫要浪费口舌了,他日兵临城下时,某再与苏我大臣说话。”
在陈宇哪儿讨不来半点便宜,苏我虾夷也知道陈宇大概是奉了李二陛下的圣旨,铁了心要把倭国抹去了,赶紧回到平城京中,修书告知自己的儿子苏我入鹿,让他紧急备战。
另一边,苏我果安和苏我日向的大军星夜兼程,终于在陈宇抵达平城京前,赶到了苏我虾夷那里。
“见过叔父!”苏我果安冲苏我虾夷一躬身。
苏我虾夷知道二人带来了五万人马,心中才略略安心了一些,忙道,
“如今那陈子寰的大军,不日便要抵达城下,我决定,在城中驻守一万人,其余大军,均出城与唐军决一死战!”
苏我日向忙上前劝说,
“叔父为何如此冒进?平城京固若金汤,为何要出城决战?”
苏我虾夷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两个侄子一眼,恨恨道,
“你们懂什么,那陈子寰手握攻城利器,平城京又如何,不过三四日,怕是就破了,倒不如与唐军来个鱼死网破!”
苏我果安点点头道,
“叔父言之有理,听闻那山阳城一日便破城,唐军的攻城利器确实可怖,只是我倭国军士远不如唐军战备精良,如何能抵挡?”
苏我虾夷摆摆手,
“唐军远道而来,我等算是以逸待劳,我决定,待唐军安营扎寨之时,前去偷袭,打他个措不及防!”
苏我虾夷打算偷袭陈宇,两个侄子一听,当即拱手道,
“叔父高明。”
陈宇此时尚不知苏我虾夷的计划,仍按部就班的领着大军一路前行,过得几日,来到距离平城京十里的野外,这里也曾是他当年驻扎过的地方。
陈宇命薛仁贵领着军士安营扎寨,自己则和长孙冲一人搂着俩倭国女子,在营帐里把酒言欢。
“某自入朝为官,还尚未有如此经历,竟在异国他乡,与子寰饮酒。”长孙冲笑嘻嘻的举起酒杯。手还不忘调戏着身边那两个倭国女子。
“哈哈,长孙兄若是喜欢,待我打下了平城京,让那苏我虾夷的女儿服侍咱们饮酒!”陈宇也是哈哈大笑。
四个来自山阳城的倭人女子听不懂眼前的年轻人说
的话,但知道他们是唐军的高级将领,也是极力的逢迎着,殊不知陈宇对这些来自倭国的女子没有半点好感,过了今晚,这四名女子少不得还要被他赏给下面的军士玩乐。
正当二人喝的酣畅之时,忽然听得账外刀兵四起,陈宇的酒劲一下子醒了一半,赶紧站起身,拉起醉醺醺的长孙冲。
下一秒,薛仁贵冲进营帐,急急忙忙一拱手,
“启禀大将军,倭人偷袭我军,还请殿下速速回避,待末将肃清敌军!”
陈宇的酒被吓醒了,赶紧问道,
“倭人有多少来偷袭?”
薛仁贵低头想了想,
“不多,大约也就是数百人,但天色已晚,实在难以看清。”
陈宇点点头道,
“无妨,来人,将长孙少卿好生保护起来,把孤王的铠甲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