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唯心里不由一阵发紧,他记得这玩意儿是揣在裤兜里的,现在怎么在她手里?糟糕!衣裤先前是放在青姐卧室里,不会是青姐拿给她的吧?唉,大意了,昨儿怎么就忘了将兜里这惹祸的小东西给扔了呢?一时间张唯肠子都快悔青了。
“什么这个那个的!”母老虎伸手在那团惹眼的贴身小玩意儿拨拉一下,拎起一条肉色裤袜,瞪向了他:“说!这裤袜是谁的?”
张唯顿时呆住了,他自然认出这条裤袜是余爽的,但此刻出现在母老虎手里,她这么凶巴巴的一问,他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瞧着张唯目瞪口呆的样子,母老虎哼了一声,道:“小子,看不出啊你平时在家里胡闹也就罢了,现在还玩到外面去了,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哼!我看你怎么给我解释!”
瞧母老虎一脸的不善,张唯定了定神,不敢隐瞒,忙道:“是小余的”
母老虎一听,这小子果然在外面有女人了,心里一阵恼意上涌:“哪个小余?”
“是就是我办公室那个小文员,余爽”跟着,张唯老老实实的将他跟余爽之间发生的小过节说了出来。
母老虎皱着眉头听完,余爽是干妈家的远亲,她多少有点印象,将信将疑道:“你跟她就这点小矛盾?没其它的?”
张唯自然明白母老虎所谓的“其它”是什么意思,眼里露出一丝苦笑,道:“我跟那小丫头还能有什么啊?我看着她就烦,怎么可能跟她有什么?”
母老虎一瞬不瞬的瞧着他,瞧他一脸无奈的样子不似撒谎,面色稍和,心里已经信了一大半。
张唯小心翼翼的问道,“姑姑,这这些东西怎么在你手里?”张唯心里微微有些紧张,女人的小玩意儿揣自己兜里。传出去,这脸可丢大了。
母老虎瞧张唯那样就知道他顾虑什么?没好气地道:“先前蓝冰拿裤子过来。说要拿去洗。让我看看你兜里还有什么东西没拿出来。当时我一掏兜就感觉不对劲。就走到一边将东西掏了出来。还好我是背着她。要被她看见了。我看你这脸面朝哪放?”母老虎不忍伤他脸面。顺口胡诌。
张唯听得心里大松一口气。还好还好。没让那百变妞知道。要不然自己可就糗大了。张唯心里万幸。却不知道那百变妞不但得知他这伤脸面地糗事。还很恶意地向母老虎告了他一状!
“想什么哪?还不把这些东西都扔了!难不成还想揣兜里啊?”母老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张唯“哦”了一声。将床上这堆惹眼地小玩意儿捧起。但似乎找不到地扔。问了一声:“姑姑。扔哪?”
“那不是有垃圾篓吗?就扔那行了。”母老虎大咧咧地指了指梳妆台一侧地垃圾篓。
张唯微微一怔。眼里有了丝担心:“扔那不好吧?万一被人看见了”
母老虎瞧着他心虚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都不知道你担心什么?就算女佣打扫房间看见了也不会认为是你的,瞧你一副作贼心虚地样子,敢做不敢当啊?”
张唯被母老虎数落得面颊一阵发热,这话听着别扭,好像自己真好这么一口似的。
“好了,今天你也累了,早点睡吧”母老虎说着。香口微张,打着呵欠,玉臂伸展,伸了个风情无限的懒腰,那鼓鼓的**颤颤巍巍,似乎随时就要破衣而出一般。惹得张唯心跳加快,却是不敢多瞧。
母老虎要睡了,张唯扔了那烫手撩人的小玩意儿,轻手轻脚的正要出去。却听母老虎声音腻腻的唤了声:“小唯子,去哪啊?”
“我回房了。”
“回什么房啊,这床这么宽,今晚你陪姑姑睡吧。”
张唯听得愣住了,这玩笑开大了吧?一时间之间,他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都快跳到嗓子眼。
母老虎瞧他傻乎乎的站在那不动,嗔道:“傻站在那干嘛,还不上床。怕老娘我吃了你啊?”
张唯瞧着母老虎。见她不似跟自己开玩笑,期期艾艾道:“姑姑。这,这不大好吧?”
“切,你就装吧!”母老虎白了他一眼:“你小时候就喜欢缠着我睡一起,现在长大了,嫌弃我了是不是?”
“我没,我没嫌弃你!”张唯忙道。
母老虎撇了撇嘴:“难说,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脑子里想地什么?昨天你都敢对我做那事,今天你就在我面前装纯情,上床吧,老娘只是让你陪我睡,不是让你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母老虎嘴里凶巴巴的,却感觉自己脸蛋微微发热,母老虎眼神闪烁,掩饰般地补充了一句:“我招呼可打在前面,你得老老实实的,可不许像昨天那样乱来!”
母老虎话说到这份上,张唯自然不会违拗,母老虎说得不错,他从小就喜欢缠着她,腻着她,现在长大了,反而被母老虎疏远了,想上她的床,当真是难上加难。此刻母老虎开恩,虽然心里感觉怪怪的,但又可以跟母老虎同床一起睡,绝对是件令他向往的事情。
上了床,张唯老老实实的躺在了母老虎的身边,嗅着她身上散发的熟悉的迷人体香,一时间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卧室内开着空调,温暖如春,但母老虎还是地替张唯盖上了薄毯,动作轻柔,神情温柔。跟着,母老虎侧躺在了他的身边,侧脸对着他,美眸微睁,瞧着他面部那线条分明的轮廓,她的眼神有了丝迷离。这小子真的长大了,再不似儿时那样。
卧室里暗香浮动,芬芳气息缭绕,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安静而又祥和,张唯头枕着香喷喷的枕头。双眼微闭,一动敢动,似乎生怕破坏这令他温馨,又令他回味的宁静气氛。
母老虎身上所散发的女人特有地甜美体香醉人心扉,张唯就如儿时一般,一直静不下心来,似乎难以入眠。这时,他听到母老虎在耳边轻唤声:“小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