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老虎一听,赶紧借话下台:“那我去找他了,对不起啊,打扰你休息了……”说者,母老虎主动替蓝冰拉上了门。
门一关,舱室内恢复了宁静。此刻。蓝冰的手还牢牢的拧在张唯的腰身上。张唯忍着痛,一脸尴尬地瞧着她道:“好了,没事了……”
“没事?混蛋!你还敢说没事?”蓝冰咬牙切齿地。手一用劲,直拧得张唯龇牙咧嘴。
痛!张唯龇牙咧嘴地吸着凉气,忙道:“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这混蛋!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我……我咬你!”蓝冰恼怒不堪,小嘴一张,真个一口咬了过去。一声,只觉肩胛处一阵剧痛传来。
“我完了……呜呜……你这个禽兽!变态!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呜呜……”蓝冰气苦,嘴里呜咽着,咒骂着,咬着他肩胛的肌肉不松口。
一缕血丝从她的唇角渗出,她咬得很用力。似乎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下来。
肩胛的剧痛令张唯地面色变得煞白。但他他心里歉疚,他只能皱着眉头承受这非人的剧痛。只能一声不吭的任由她的哭骂发泄。
嘴里咸咸的,还带着腥味,但这个该死的硬是一声不吭,动也不动,蓝冰狠狠发泄的牙关不由微微松了松。\\*\
几乎痛得麻木的张唯感觉到她松开了口,瞧向了她,心里不由一疼,这是一张泪眼迷蒙地脸,她的唇角还残留着自己的血液,她美丽地眼眸还带着一丝委屈、一丝恼怒、一丝不甘,眼神复杂。
眼前的蓝冰哭得跟泪人儿一般,张唯一脸的愧疚,轻声道:“蓝小姐,不要生气了,我会为我犯下的错误负责……”
“呸!”蓝冰劈头盖脸的啐了他一脸的血水:“你怎么负责?你这个变态!你负得了责吗?我……我……”蓝冰怒极,有些话她根本就说不出
此刻,蓝冰心里有着无尽的委屈与愤怒,她一向洁身自好,在这个相对开放的年代,一直小心翼翼的呵护着自己的宝贵,在她心里,自己地宝贵应该在新婚之夜奉献给自己最爱地男人,可是,没想到就这么糊里糊涂的**给这个该死地大变态。
负责?难不成还要本小姐嫁给你这个大变态么?
可恶!可恨!蓝冰怒视着张唯,她又想咬他!但当她瞧到他肩胛那深深的,带血的牙痕,她心里没来由的一软,再也下不了口。
张唯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他心里很无奈,最令他苦不堪言的是,他并不能够解释,对他来说,他除了承受她的愤怒发泄与指责,别无它法。
“混蛋!我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我,我不管,你还我,还我……”心有不甘的蓝冰悲从心来,哭骂着,发疯一般的捶打着他的胸膛。
张唯站在那里,任由她没多少力道的粉拳捶打。
半晌,蓝冰没了力气,急怒攻心的她身子有些发软,似乎站立不稳。张唯心赶紧伸手扶住了她。
“别碰我!”愤怒的蓝冰甩开他的手,但她却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软软的朝他怀里倒去。
张唯心里叹息一声,再次伸出手,揽住了她的腰身。温香软玉在怀,没有了挣扎,没了哭骂,怀里蓝冰乖得跟一只猫一样。张唯微微一怔,眸,一副人事不省的样儿。
张唯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探了探鼻息,还好,气息虽弱,但很平稳,只是暂时性的眩晕症状。怀里的人儿不再哭闹,张唯轻轻的揽住她的腰身,将她的身子环抱着,朝床边走去,轻轻的将她安放在床瞧了眼在床上瞧着静静躺着的蓝冰,此刻,她双眸微闭,泪痕犹在,惹人爱怜。
暂时不用接受她的惩罚了,张唯长长的舒了口气,微微犹豫了一下,张唯还是决定先离开她的房间。临走前,张唯找出纸笔,留了张便条在她的枕边后,这才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
推开属于自己的舱室门,一进门刚反手将门掩上,张唯就嗅到一丝似兰似麝的女人香,心里微微一跳的同时,房间的灯亮了,柔和的灯光下,只见母老虎穿着一身性感的吊带睡裙慵懒的躺靠在床上,水汪汪的媚眼儿斜睨着他,同时,她还很暧昧,很撩人勾着指头,示意他过去。
张唯唇角不由露出一丝苦笑,在蓝冰房里的时候,他已经料到瞒不过聪慧的母老虎,也料到她不会放过自己,这不,她已经在自己的床上等着自己了。
“过来啊,还愣在那干嘛?”姿态撩人的母老虎腻声腻气的发着嗲。一脸无奈的走了过去,刚走到床边,就被母老虎伸手一拉,一带,没有心思反抗的张唯身不由己的被母老虎带倒在床。不待张唯喘过气来,母老虎已经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
张唯只觉一阵芬芳扑鼻,压在身上的母老虎凑下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蛋,吐气若兰道:“小子,在外面鬼混那么久,是不是有什么故事讲给老娘听啊……”
“姑姑,别闹了……”张唯唇角挂着苦笑。
“哟,瞧你有气无力的样子,是不是累了?要不要姑姑给你按摩按摩?”母老虎眼露调侃,柔若无骨的芊芊素指在他胸膛上划着圈。
张唯感觉胸膛一阵酥痒,赶紧伸手轻轻捉住她不老实的不妨碍她将脸蛋凑的更近,几乎是鼻尖擦鼻尖,母老虎嘴里吐着香气,声音腻腻:“小子,赶紧给姑姑说说,她怎么就从了你了?”
“你说什么呀?别乱说好不好?”嗅着母老虎喷出的甜美气息,张唯心里不受控制的微微一荡。
“我乱说?你敢说你不是从蓝小姐房里出来的?你想在姑姑面前耍赖是不是?你再不承认,我咬你哦……”母老虎嘴里腻腻的威胁着,柔唇轻启,轻轻的咬住他的鼻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