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吗?”张唯突然问了一声,他的印尼语不算溜,但绝对能令眼前这人听懂。
干瘦印尼男子已经回答不出来,那双三角眼带着一丝惊惧、一丝怨毒的瞪着张唯,喉咙里发出因为痛苦的吸气声,此刻,他的身子一直在颤抖,因为痛而颤抖,但很奇怪的是,他觉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能站立不倒。
瞧着这名干瘦印尼男子眼里的那丝怨毒,张唯唇角浮现出一丝笑意,嗯,很硬气,很好!
寒芒一闪!也没见张唯做出多大的动作,只是手腕灵巧一旋,在干瘦印尼男子的闷哼声中,左眼眶顿时出现一个恐怖的黑洞。
龙牙锋锐的刀尖处,一颗眼球赫然出现。
“痛就大声叫出来,就像刚才一样……”
张唯慢各斯理的说着,刀尖在干瘦印尼男子面颊上蹭了蹭,那颗带血的眼球顺着干瘦印尼男子的面颊滑落在地,骨碌碌的滚进了地面上的血泊之中。
“饶……饶了我……”干瘦男子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喉咙里发出含糊的求饶声。
“饶你?”张唯瞧着他,眼神微微一闪,跟着表情很认真的道:“嗯,好,O我饶了你,记住,以后要好好做人!”
干瘦印尼男子一听,仅剩的独眼露出一丝不相信的眼神,但发颤的身子明显放松下来艰难的点了点头。
“不过嘛,我得镭你留点纪念!”
张唯这话一说完,伸手就捏住了干瘦印尼男子的下巴,当干瘦印尼男子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嘴的一刹那,张唯手中的龙牙刺了进去,轻轻一搅,一拉,一截带血舌头被龙牙带了出来。
“啊……咳咳!”干瘦印尼男子喉咙里发出嘶嚎声以及剧烈的咳嗽声,随着咳嗽声,他嘴里喷出不少血凝块。
积压在胸腔的血凝块喷出,干瘦印尼男子全身上下依然是撕心裂肺的剧痛,但身体里面似乎轻松了许多。
张唯冷眼瞧着剧烈咳嗽,身子痛得来躬下去的干瘦印尼男子,沉声道:“好了,你可以躺下休息一会儿了……”
话音一落,张唯垂下的双手贴着干瘦印尼男子的双腿一分,寒芒在干瘦印尼男子的双腿处一闪即逝,那双腿里的一根根的经脉瞬间断裂。
张唯的手法相当的巧妙,独独离开大腿动脉血管,不至于令这名干瘦印尼男子失血过多而亡,当然,他这双断裂多处经脉的腿算是废了。
按照张唯原本的打算,他原打算是把这个领头煽动暴乱的家伙的喉咙给割掉,来个一了百了,但事到临头,他临时改变了主意。
对于这种骨子里透着野蛮、残暴的人,死,太便宜他了,与其让他痛快的死去,不如令他生不如死的活着。
破掉耳膜失去双耳的聋子,没了舌头的哑巴,少了只眼睛的独眼龙,失去5根手指,一条胳膊、以及双腿不能站立的残废,这种口不能言、耳不能听,下半辈子只能在床上躺着,饱觉病痛折磨的残废,活着不就是对他最大的惩罚吗?
敌狠!我更狠!这是军中灌输的最为基础的理念!要说残忍,经受过残酷训练,有着超强心理素质的张唯,可以用N种手法做出更加残忍的事。
张唯不再去瞧在血泊中因为痛苦而发出抽搐的干瘦印尼男子,换目四顾,不远处,一群暴徒呆呆的瞧着他,一个个面色发白,眼露惊惧之色,这帮暴徒已经被张唯残酷的手段给吓呆了。先前喀嚣而又嘈杂的嚷嚷声逐渐变小,跟着,就安静下来。
附近已经没有持枪暴徒,那些曾经夺得枪支暴徒,已经被张唯优先解决掉,没了打吟枪的威胁,张唯好整以暇的缓步上前,扫视了附近一众暴徒一眼,沉声道:“放下武器,抱头蹲在地上,饶你们一命!”
张唯的声音并不大,但不远处的一众暴徒都听见了,一个个你瞧着我,我瞧着你,一时间,似乎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张唯继续缓步向前,一步步走向那帮暴徒,随着他不紧不慢的步伐,那帮暴徒一个个不由自主的向后退。
在张唯身后,则是他冲出的一条条血路通道,地上横七竖八的躺下已经没毫动静的尸体,一些漏网之鱼,早已躲得远远的,一些暴徒甚至已经扔掉手中的砍刀、以及木棒,直接从暴徒再次转变成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