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行雪这些年来，虽然一直都在按照冷思涵的标准培养她，企图让她变成第二个冷思涵，但是她也知道，战行雪对她不差。

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却能够在遇到雪地里面被冻僵了的她回来，将她变成现在的这幅样子。

战行雪对她的恩情，白萱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也一辈子都不会背叛战行雪。

“你想办法，去拖住江以诚。”

“我的那些财产，你全都拿去用。”

战行雪冷笑了一声道。

白萱点了点头。

在临走之前，她皱了皱眉，回眸看了一眼有些疯癫的战行雪，“陈阿姨，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宁愿将你的这些钱全都给我，将欧洲那边的东西都给梁雨薇，也要去和容家斗？”

现在的战行雪，连出这个监狱的门的能力都没有，要一辈子被关在这里面。

她不明白，这样已经一败涂地的战行雪，为什么还要挥霍自己最后的一点积蓄，只是为了报仇？

还是说，是为了找回，当初被容景冽砸掉的面子？

白萱的话，让战行雪眯了眯眸子。

最终，她狠狠地瞪了白萱一眼，“你懂什么！”

“我多年的谋划被容景冽和顾菱月那两个人全都毁了！”

“他们毁了我一辈子！”

“我不毁了他们，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她瞪着眼睛，像个疯子一样地嘶吼着。

白萱的心，狠狠地揪了起来。

战行雪，已经是个疯子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