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已经摆着一大盆炭火,还有一盆柚子水,两个伴娘将身穿凤冠霞帔,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子乔巧儿搀扶下了ua轿,来到火盆前,旁边媒婆提示跨火盆了。
乔巧儿手提裙摆,迈步跨过火盆,旁边司仪高声唱道:“大吉大利红红火火!”
媒婆从柚子叶盆里拿起沾了水的柚子叶,递给左少阳,左少阳已经得知整个婚礼过程,拿着柚子叶在乔巧儿身上抖了抖,这是祜邪的。
伴娘拿来一条大红绸缎,一头交给乔巧儿,一头拿给左少阳。
左少阳牵着乔巧儿,两个伴娘旁边搀扶着,迈步上了台阶,来到大堂。
大堂里,左贵老爹正端坐,捻着胡须乐得合不拢嘴,眼看着儿子婚事就成了,了了一桩心事,就等看来年抱孙子了,虽然婚礼太仓促了点,但是稳妥是才是最重要的。
司仪唱领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左少阳牵着新娘乔巧儿,拜了天地,领了老爹左贵老爹送的红包,拉着红绸带牵着新娘子进了大堂旁边的洞房里。伴娘将乔巧儿搀扶到铺着大红锦被鸳鸯绣枕的新床边坐下,然后朝左少阳福了一礼,吃吃笑着出了门。
小松鼠黄球不知趣地蹲在喜床上,歪着个小脑袋新奇地望着穿着打扮不一样的主人和喜气洋洋的新房。白芷寒忙进来把它抱了出去把房门拉上了。
大堂外,拜天地完了,鼓乐声,喜宴也就开始了。在正堂里摆有一大桌,是给亲家乔老爷一家以及瞿老太爷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宾客的预备的。
洞房里,左少阳终于放下心来了,拜了天地,自己终于有了原配正妻,而且是活泼可爱又俏丽的乔巧儿,心里很满意,后面就等着一年满了,便可以纳白芷寒、苗佩兰过门,三年之后,便可以纳桑小妹过门,一妻三妾,一家人其乐融融过小日子了。
左少阳喜滋滋走到床边,低声道:“巧儿媳妇儿,我给你揭开红盖头,咱们喝交杯酒,然后要出去给诸位宾客敬酒了。好吗?”
“嗯!”乔巧儿的声音没有原来的那么圆润清脆。左少阳欣喜之下也没听出不对,伸手抓住红盖头的一角,以前都是电影电视上看见古代成亲掀盖头这个情节,很是羡慕,想不到,穿越过来一年,终于自己也要洞房ua烛小登科了。
慢慢将红盖头掀开,露出了粉白滑腻的优美弧形的下巴烦,再接着,凝脂般的俏脸也显露出来了,还挂着亮晶晶的水珠!
眼泪!乔耳儿俏脸上挂满了泪ua!左少阳吃了一惊,急忙掀开盖头,扶住她的肩膀:“巧儿,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乔巧儿伸手抹了抹泪ua,眼泪汪汪望着他凄然一笑:“人家舍不得爹娘,不行吗?”左少阳笑了,坐在床沿,搂住她的腰肢~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亲昵地抱着乔巧儿,柔声道:“傻丫头,他们二老就在京城里,又不是在外地,到时候想他们了,就回去住两天呗,有啥好哭的。”
乔巧儿侧着脸,眼睛不眨地望着左少阳,似乎想把他每一根头,每一个眼神,每一次微笑,每一句话语,都刻在心里一般。左少阳觉得她有些怪怪的,或许初为人妇的新娘都是这个样子吧,伸手把她拉了起来:“咱们喝合欢酒!”
拉着她走到圆桌旁,一对红烛跳跃着快乐的火ua。照耀得乔巧儿脸上红扑扑的,眼泪又一颗颗跟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落下来,亮晶晶的。左少阳心疼地替她擦了脸上的泪,柔声道:“来,喝酒!高兴点,不然哭肿了眼,等一会出去,人家会笑话你的。”
“嗯”乔巧儿还是目不转睛地望着左严阳,喝着交杯酒的时候,都没有眨一眨眼。
酒杯放下,乔巧儿凄然道:“你……,你不抱抱你的……新娘子吗?”
“当然要!”左少阳伸手过去,轻轻扶住了乔巧儿的纤细的腰肢,没等他用力,乔巧儿便已经倒在了他的怀里,抬起手臂,袖口宽大的红绸喜袍轻轻滑落,露出雪白的皓臂,搂住的脖颈,踮着脚,吻住了他的嘴唇。左少阳想不到乔巧儿如此主动,也搂紧了她的小蛮腰,回吻着,吸吮着她雀舌甘甜琼浆。一只手抬起,按在她初初隆起如丘的小巧酥胸上,温柔地揉捏着。
乔巧儿身子软,出了醉人的呻吟,呻吟声含着隐隐的痛楚,无可奈何的痛。左少阳嘴唇滑过乔巧儿的香腮,用舌头**着她的耳垂嘿嘿笑道:“我会变戏法,今晚上,我会把你从姑娘变成少*妇!”
他把乔巧儿的娇躯扳过来,便看见了她的美目已经满是泪水,眼神满是绝望的苦,娇躯也不停颤。很是诧异,正要询问,乔巧儿已经猛地挣脱他的怀抱,飘身退到了屋角,手一晃,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剪刀,对准了咽喉。左少阳慌了,上前一步:“巧儿,你这是要做什么?”
乔巧儿惨然一笑:“哥哥,不,相公,我好想,好想做你的妻子,可是…………,我没这福分,只有来生,再和你做夫妻!”话音刚落,手腕用力,将剪刀猛地刺向咽喉!
刹那间,一块小石头斜斜飞射而来,嘭的一声,击乔巧儿手剪刀。但是乔巧儿的剪刀离得太近,用力又大,还是在她脖颈处划了一道口子,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便在这时,魂飞天外的左少阳已经反应过来,飞身扑上,一把死死抓住了她手的剪刀,抓得慌乱,刀尖刺入了手掌兀自不觉!一把将乔巧儿拉进怀里!
便在这时,屋里黑影一晃,已经多了一个人影,身材纤瘦,一缕ua白胡须飘在颌下。左少阳搂紧乔巧儿,凛然扭头,望见那黑衣人,愣了一下,立即惊喜叫道:“萧老哥?萧大哥是你吗?”
那黑衣人,正是左少阳一直苦寻不见的萧芸飞!
乔巧儿抬眼望去,也看清了,那黑衣人却正是先前到自己闺房投递永嘉长公主书信的那黑衣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