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昭没有急着离开,一方面是因为漠北没有那么多事,另一方面则是许久未见师弟陈华,陈华又连续办了两场婚礼,想跟陈华叙叙旧。
陈府后花园的石凳上,陈华左手搂着苏七七右手抱着慕婉儿,尽享齐人之福,刑昭见他如此无状,无奈的笑道:“师弟,你至于这么显摆么?等你去了漠北,到时候我用同样的方式气气你。”
陈华吞下慕婉儿刚剥了皮的橘子,嘿嘿直笑:“师兄,你还真别说,当初你和嫂子腻歪的时候,可没少给我上眼药,现在终于轮到我了。
对了师兄,她在漠北还好么?”
她指的是忍冬,毕竟那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现在都无法放下的女人。
没有避讳苏七七和慕婉儿,两女都知道忍冬的存在,当然不会生气或者对忍冬有意见。
刑昭偷偷打量了一下苏七七和慕婉儿的脸色,正犹豫着要不要说,苏七七温柔的笑了笑道:“师兄,你直说吧,不单单相公想知道忍冬妹妹的情况,妾身也很想知道呢!”
慕婉儿跟着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她跟刑昭还有些生分,所以很多时候该跟陈华身边一些人说话的时候,基本上都是苏七七代劳。
“好,既然你们都想知道,我就说说。”刑昭放下心中担忧,直言不讳道:“因为我在军中的缘故,所以很少会去朔方城,有些消息,都是从贱内口中得知的。
听说金家并不是很喜欢忍冬,不过也没听说忍冬在金家受什么委屈,毕竟忍冬跟你的关系朔方城内无人不知,杜姨娘也不会容许有人欺负忍冬。
我来之前,忍冬应该已经知道了你大婚的消息,金家那边并没有什么异动,不过金不唤这次送的贺礼,是他的佩刀。”
陈华一愣:“佩刀?”
这次送贺礼的人太多,他没有去过问这些,当家人是苏七七,很多事情都是她在管。
苏七七点了点头。
“金不唤一把年纪活到了狗身上去了?我结婚他给我送佩刀。”陈华顿时有些不太高兴了。
刑昭解释道:“金不唤这人本就心眼小,忍冬跟你有过一段过往,他儿子金智偏偏把忍冬给娶了,他金家的面子可谓丢了不少。
而且师伯在世的时候,金不唤就跟师伯不对付,你大婚的时候他送一把刀,很正常。
现在不要生气,等到时候到了漠北,再找他麻烦也不迟。”
陈华脸色不是很好看的点头附和:“不错,到时候再说吧!师兄,此番回了漠北之后,还得麻烦你帮忙照应一二,我不想忍冬受伤害。”
刑昭揶揄道:“唉师弟,当着两位弟妹的面,你就不要总是提忍冬了,小心晚上会挨揍。”
陈华哂笑道:“你以为我媳妇是嫂子那样的河东狮啊,我两个媳妇都是温婉可人的江南女子,最是识大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