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浪奔到湖泊边,只见乌兰、李怜月正坐在水榭中和另一个女子说话。那个女子穿着红色劲装、梳着马尾辫,虽然不比李怜月的绝色,但却自有一股青春活力的气质,那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这些天张浪一直在担心的洛红月。
张浪不禁一喜,疾步跟了过去,“红月!”
三女一起朝张浪看来,袅娜体态,如花娇颜,三种风情,张浪很有一种惊艳的感觉,不禁愣住了。
洛红月看到张浪,激动得无以复加,一头撞进了张浪的怀抱,也打翻了后面的两只大醋坛子。
张浪紧紧地搂着洛红月:“来了就好!来了就好!”洛红月从张浪的怀中抬起头来看了张浪一眼,皱了皱眉头,伸手抚摸了一下张浪的脸颊:“大哥,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张浪摸了摸脸颊,呵呵笑道:“没什么,今天和人打了一架而已,内力耗损过度reads;!”
洛红月心头一紧,抚摸着张浪的身体紧张地问道:“有没有受伤啊?”
张浪抓住洛红月的纤手,柔声道:“别担心!只是内力耗损过度!没有受伤!”张浪其实受了点内伤,不过怕洛红月担心,所以就没说实话,对于乌兰和李怜月,他也没说实话,两女到此时也不知道张浪受伤的事情。
“大哥你不用管我了,快去运功调息吧!”虽然洛红月很想和她的大哥说说话,但担心大哥身体的她还是迫不及待地催促他去调息。
张浪笑道:“没事,我等会儿调息也是一样的。”握着洛红月的纤手走到乌兰李怜月面前,坐了下来。三女也都坐了下来。张浪看到乌兰和李怜月有些郁郁的模样,意识到自己过于关注洛红月而冷落她们了,连忙把乌兰和李怜月的手也都抓了过来,把三女的纤手都按在自己的大腿上。
乌兰、李怜月不禁流露出感动之色,随即心中涌起郁闷的情绪,其实不止她两个,洛红月的心中也有些郁闷。三女很爱张浪,也知道大哥很疼爱她们,但对于还有别的女人分享这一份爱,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还是非常介怀的。其实张浪也不好受,一颗心被硬生生地分成了三分,这让他时常感到疲惫不堪。
四个人各想着心思,都没有说话,现场的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那个,冰瑶姐呢?”张浪纯粹是想找个话题打破这郁闷的气氛,却没想到这话一出口,竟然引来了三个女人懊恼不已的眼神,李怜月忍不住道:“我们三个都在这里,你居然还在想着别的女人!”
张浪一呃,连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张浪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不禁在心中苦笑道:男人真是难啊!
李怜月看见张浪一脸苦恼的样子,不禁自责起来,觉得自己身为女人,实在不该让他烦恼,可是心里的愤懑和郁闷却总是不受控制!“大哥,对不起!我不是想要责怪你,只是……”李怜月自责地道。
张浪叹了口气,“是大哥对不起你们!”三个女人都没有说话,心情非常复杂。
三个女人一台戏,柳霓裳还真说着了。
夜深人静之时,张浪肚子盘腿坐在床榻上疗伤调息,星月的能量不断涌入体内,化作吞天诀的功力reads;。此时,在另外三个院子里,李怜月、乌兰、洛红月,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成眠,想着心事。
月亮渐渐地高起,越过了树梢,开始西斜,已经到了后半夜了。
张浪收功,睁开双眼,感觉所有的力气又都回来了,似乎还增强了一点。
走下床榻,出了卧室,往木楼旁边的浴室走去。那浴室就是一座外形简朴但不简陋的木屋,方方正正,大概有四十几平米的样子,由流入湖泊的活水汇聚成一个二十几平米的浴池;进门处横着一道纱橱屏风,左侧放着衣架,右侧摆着一张大大的软床,洗好了澡后就可以躺上去休息了。
张浪就提这条裤衩走进了浴室,看到面前的一池清水,大感兴奋。将裤衩扔到左侧的衣架上,三两下脱了个精光,衣裤就扔在池边的地上。扑通一声跳了下去,溅起无数的水花,把地上的衣裤都打湿了。池水剧烈地波动了一下,右侧的池水涌出了池岸,浸湿了软床的床脚,然后缩了回去。
张浪泡在清凉的池水里,感觉非常舒服,感受着水流在脚边流动,就好像一双温柔的小手在按摩一般。张浪靠在池边,双手展开搭在池岸上,闭目养神。
突然,听见房门吱呀一声响。
张浪心头一动:谁来了?是李怜月,乌兰,还是洛红月?呵呵,居然想要偷袭我?嗯,乌兰的可能性最大,草原女儿可比中原女儿豪放多了!张浪很兴奋,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
悉悉索索,脱衣解带的响声传来,如同蚂蚁般骚扰着张浪的心。张浪很想扭头去看,不过最后还是决定继续装不知道。
一股香风飘来,张浪忍不住深吸了一口,居然辨别不出究竟是哪个的体香!
张浪睁开了眼睛,看见居然是柳霓裳。“是你!”柳霓裳穿着白色的轻薄的衣衫,拿着一条毛巾来准备为张浪搓澡。柳霓裳的身体给人柔柔软软的感觉,好像扶风杨柳似的,衣袖绾到了胳膊上,秀发很随意的盘在脑后,笑颜如花,美丽而妩媚。柳霓裳或许不如李怜月李冰瑶那样的绝色,然而却自有一股子动人的成熟风韵,所谓黄绢少妇,指的大概就是她这样的美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