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几天之后,项家终于静了下来,几个项家的男人全都聚在了老爷子那巨大的书房中。
王泽荣虽然只是女婿,但是,值此项家关键时期,他也获准备参加了会议。
现在老爷子没了,项家自然就以项诚为主。
王泽荣在靠门边找了一个位子坐了下来。
项诚看了看大家道:“老爷子去了,项家就将多事了,老爷子以前地对手们肯定会跳出来,我希望大家今后行事一定要低调,切不可多生事端。”
项诚的话说得很是气妥,听了这话,项家的人更是心情沉重,项乾看向几个小辈道:“大伯说的事你们一定要记住了,从今天开始,项家不如以往了,以前你们再怎么闹都有老爷子坐镇在那里,没有人敢轻易拿你们怎么样,现在
不在了,以前的暗箭可就变成了明枪。”
参加会议的唯一一个女人就是项心蓝,项诚看向她道:“公司要尽快调整结构。”
项心蓝也知道眼红项家公司地人很多,点了点头道:“又转出了一些,现在还在进行。”
听着项家人谈论,王泽荣越听越感到项家就要完了似的,心中也在暗自感叹,那么多的领导,怎么一个老爷子不在了就慌成了这样!
项诚又看向项南道:“老三,这次你到农业部当部长之事估计有变数了!”
项南道:“风雨欲来啊!”
项乾说道:“老三,本来调农业部也是韬光养晦的意思,现在发生了这事,事情有些复杂了,你那位子保得住都难!”
王泽荣越听越心惊,忍不住往项南的官气看了过去,这一看之后也吓了他一跳,项南地官气虽然变化不大,但还是略微的在散失一些,再看向几个项家之人,每一个的官气都有着不同程度地变化,总体上来说是弱了一些。
看到项家之人有这样的情况,王泽荣急忙看自己地官气,好在自己的官气只是些微地散失,问题并不太大。
会议很快就开完,项家的人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低沉过,王泽荣看到项涛虽然已是副市长,同样也是心情沉闷之极。
项南招了招手,让王泽荣跟着他走进了另外一间房间。
两人坐下之后,项南对王泽荣道:“刚才你也听到了一些内容了,老爷子对项家就如一棵大树,现在大树倒了,项家的那些政敌们肯定会趁机反扑,有时候就算低调也不可能,政治上的事情非常的残酷。”
王泽荣问道:“爸,你们都是省市一级的领导,没必要怕什么吧?”
项南看了王泽荣一眼道:“你啊!一直以来你都是在借势而起,对于政治上的事还是欠缺很多,华夏的利益就那么多,权利,权利,这两个字是相连的,有权才有利,有利也才有权的出现,就拿我来说吧,外人看到我高高在上地担任省委书记,认为我很风光,其实呢,我做每一件事都是如履冰,生怕被政敌抓到了一些可以进行打击的借口,以前还好,有老爷子挡着,谁也不敢随意把我们怎么样,现在老爷子不在了,他们的机会可就来了,就算是一件很小地事情也可能造成别人的攻击。”
王泽荣问道:“刚才听说你有可能连农业部都去不成?”
项南沉思了一下道:“你先不要管其他的事情,你就专心的做大坊县地事,我希望你能够真正做出几件实事出来。”
王泽荣道:“这一点请你老人家放心,我无论如何也要把大坊县的工作做好。”
“泽荣啊!我估计那公路之事也有变数。”
“有变数,不会吧,你不是省委书记吗?”王泽荣问道。
项南道:“现在的情况就是我有可能干不成这省委书记,就连农业部长也当不上,这才是我担心的事情。”
王泽荣也不清楚上层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斗争形式,听到项南连省委书记也干不长了,终于也明白公路难修之事,如果真的是这样,就算通过了修路方案,新来地省委书记随便搞一个调整,那路通向什么地方就成了难说之事。
王泽荣沉思了一会道:“爸,你看看能不能帮我把那两座山打通,只要把那两座山打通了,大坊县与外界的通道就开了,到时我埋头在大坊县发展。”
王泽荣的这个办法不失为一个办法,只要打通了山,大坊县就活了。
项南赞许地看向王泽荣道:“不错,你的这法很好,如果要以高速路贯通到大坊,难度是相当大的,按你所说,只打通两座大山,这事完全可行,这样吧,我立即让有关部门着手大坊到贯河市那两座大山地开通之事。”轻轻拍了拍王泽荣的肩膀,项南道:“我能帮的估计也就只能帮到这里了,形势地发展现在我也说不清楚,以后还需要你自己努力。”
王泽荣本来就没过靠项家发展,笑道:“放心吧,我会用心做事。”王泽荣根本就没在乎项家老爷子是死是活,他不是项家人,进入项家也没受到过项老爷子的任何关照,所以对于项老爷子地死去也并没太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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