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祥军的话转折姓很大,突然间就说出了洪省长关心的话语。
秦阳林听到洪军关心自己,心中就是一动,他没想到自己已进入到了洪军的眼中。
吐出了一个烟圈,秦阳林道:“感谢洪省长的关心。”
“老秦,洪省长对你很器重,下一步市政法委书记、市局局长和省厅副厅长是把你列为主要人选的。”高祥军说这话时,脸上现出很是羡慕的表情。
这是官诱了!
秦阳林的心中活泛起来,如果真是这样,自己就算是洪军的人了。
一边是市委书记王泽荣,一边是即将成为省委书记的洪军,秦阳林的心中顿时出现了较大的波动。如果能够投到洪军的一方,在下一步的省委书记重视下,升迁的机会当然会比现在还多了。
高祥军只是一个处长,他的话有几分可信?秦阳林虽然心动,但是,这种嘴上说出的东西并不能够吸引他。
高祥军估计也是看出了秦阳林的想法,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与对方说了几句话后,对秦阳林道:“洪省长夫人的电话,她要跟你聊几句。”
看着高祥军拨打电话,又与对方聊了几句,秦阳林还是奇怪,不知道高祥军玩的哪一出,可没想到高祥军竟然说这是洪省长夫人的电话,秦阳林瞬间坐直了身体。
秦阳林接这了电话,电话中传来的声音正是洪军的老婆的声声,这声音秦阳林是记得的,以前也打过交道。
双方并没有说什么,不过就是洪军的老婆表明了洪省长对秦阳林的重视之意,还主动邀请他到家里去坐坐。
挂了电话后,高祥军微笑着看向秦阳林道:“老秦,不要辜负洪省长的厚意啊!”
洪省长要见自己了!秦阳林的心中就有些无法平静,看来高祥军所说的洪军看重自己的话是可信的。面对洪军老婆的电话,秦阳林犹豫的心终于有了定位。
再次想到了王泽荣重视卢波之事,秦阳林心中的天平终于向洪军这方倾斜,问道:“要做什么?”
一听这话,高祥军掏出了一张银行卡从桌子上慢慢推了过去,“姜大牙的夫人的一点心意。”
听到这话,秦阳林的头上就开始冒汗,他如何不明白高祥军的意思,应该是要求自己在姜大牙的身上做点事情了,长期从事公安工作,整个的情况在头脑中过了一遍,现在一切都是居于姜大牙才牵扯到洪钦,假如姜大牙没事了,洪钦自然就没有了什么事,也就是说只要姜大雅这一环不在,洪钦就不会有事。
并没有接那银行卡,秦阳林道:“那东西你收起来。”
高祥军看了看秦阳林,看到的是一种坚定的表情,哈哈一笑收起了银行卡,对秦阳林道:“只要帮了洪钦,这情自然就记在了洪省长的心里。”
“公安局的看管也会有疏漏的地方,姜大牙如果自己逃了,这事应该会有大的变化。”秦阳林慢声说道。
高祥军哈哈大笑道:“这样也不错。
高祥军走后,秦阳林坐在那里沉思了一阵,自己之所以投向王泽荣,不外就是想不断的进步,现在看起来,王泽荣更多的是重视卢波,自己想短期内有大的发展根本就不可能,现在洪省长有意提拨自己,这当然是一个大的机会,如果跟洪省长挂上了钩,可就比王泽荣对自己的助力大了许多,这事对自己真的是一件好事。
细细想了一阵,自己只需设法让姜大牙逃掉,事情就算完成了。做这事对于自己来说真的并不是太大的问题,要不要搏一把呢?再分析了一下得失,做了这事之后,只要没有留下证据,最多就不处分一下,过不了几个月,洪军成了省委书记后,自己的春天可就来了。
秦阳林并不知道汪曰辰的那亲戚有冲顶的可能,他看到的只是表面上的一些情况,烟一支支的抽着,房间里面满是烟雾,项家、汪家就将退下,王泽荣就算还有影响,他的影响力看来也不会有洪军的大,只要洪军过了这关,他的省委书记肯定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现在如果不投向洪军一方,到时他会不会收拾自己?这可能姓是肯定有的。
想到那张银行卡,秦阳林真还没有看在眼里,只要自己有了官位,钱算什么!
接到卢波的电话,王泽荣感到了愕然,姜大牙竟然从公安局里面逃走了!
“怎么搞的!”王泽荣沉声问道。
卢波道:“局里负责看抽的人有事离开了一会,结果不知怎么的,那姜大牙就逃走了。”卢波也感到了奇怪,这事透着一种怪异,秦阳林当时打了一个电话叫看守人员去一趟,没想到就这短短的时间里,姜大牙竟然就从这公安局跑掉。
“你们如何处理这事?”王泽荣并不着急这事,一般人只是看到姜大牙与洪钦在山庄里面的事情有牵连,其实,真正的杀着却是汪曰辰手上的东西,脸上现出笑容,看来洪军那方并不知道汪曰辰手上已掌握了证据,以为把姜大牙放走就没事了,这样一来其实去更加有利于省里的运作。
不过,王泽荣还是做出了一副重视的样子,对卢波道:“第一,这事并非一般,这说明了你们公安局里面存在问题,我希望你能够尽快查明这事,第二,对逃跑的姜大牙一定要进行通缉,第三,由于没有证据,对于拘留的洪钦,按照有关规定处理一下就行了,第四,立即报告省厅,第五,姜大牙叫来的那些人都是黑社会人员,一定要从他们的身上尽可能多的获得各方面证据。”
安排完事情,王泽荣就在想着姜大牙逃走的事情,这姜大牙怎么就从公安局里面逃走了?没有相当一级的人物帮助,姜大牙又怎么可能逃得掉?难道是安公局里面有人转到了洪军一方?先让卢波去查一下吧,王泽荣虽然能够从官气上看出问题所在,但是,他现在并没有急于做这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