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行止和龙勇廷的引导下,县里派在这里的人走开的瞬间,王泽荣快步走出了招待所。苏行止对王泽荣单独行动之事还是放心的,王泽荣本身就是功夫很深之人,再说了,出去看盾也不会出什么大事。
出门之后,王泽荣就看到一辆的士车正好过来。招手停下之后就坐到了车里。
“瓷厂!”王泽荣决定先看看瓷厂的情况。
听到王泽荣说去瓷厂,开车的人笑道:“去瓷厂啊,我正好要回瓷厂,这可是顺路。”
看到这五大三粗的汉子说是瓷厂的人,王泽荣感到这事还真是运气,笑着问道:“师傅,你是瓷厂的人,怎么开起车了?”
听到王泽荣询问,这驾驶员道:“你估计不是津川县的人罢,来做什么?”
王泽荣笑道:“我是做生意的,想到你们的瓷厂去看看。”
“算了吧,那地方没什么看的了!厂已经卖完了,正在兴建小区,房地产业现在火啊!”
“这是好事麻,只要开发了房地产,厂里的职工也是有好处的。”王泽荣道。
看了王泽荣一眼,驾驶员道:“你知道吗?瓷厂好大的一片地两百万就卖了出去,听说是卖给了一个省里的人,结果,那省里的人转手又以五千多万卖给了一家房地产开发商,赚惨了!”
听到这样的情况,王泽荣知道这其中的利益太大了,这样的事情肯定有着不少的人从中受益。
看到王泽荣在沉思,驾驶员是一个健谈的人,大声道:“现在当官的都黑啊,你知道县里的一家国企吗?那才厉害,那企业可能是为了甩掉包袱,整个的学校整体移交给了地方,人家是中小学一起转的,当时只接收了那企业的十多个教师,学生到是全部转来县学校了,你知道吗?那边刚转过来,县教育局就把那小学的整个场地用三百万卖给了一个私人,那人接过来之后,没过多长时间,一亿卖给了一个房地产开发商,你没有看到那地盘,大着呢!”
听着这些内容,王泽荣发现其中都有一个中间过渡的人,真正赚钱的就是那中间的人,这生意真是做得太容易了!
“瓷厂不行了,大家的生活怎么办?”王泽荣关心地问道。
“还能怎么办?女的坐台,男的牵线!”
“什么?”王泽荣没有听得明白。
“瓷厂的人除了那手艺,其它的还能做什么,不要说瓷厂了,其它的企业也同样啊,没办法了,一些有点姿色的女人都跑去坐台了,黑啊!”
“政斧是怎么做的,难道就不管一下?”王泽荣问道。
“还是管的,政斧在县里开展的最低生活保障的申报到是做得很用心,反正好处都被他们拿了,随便撒几个小钱下来而已,不瞒你说,我也领导着的。”
听到这里办理最低生活保障还做得好,王泽荣心情好了一些道:“这就好,只要大家能够领到低保金,这生活问题还是能够解决一些!”看了年壕驾驶员笑道:“你这开的士的收入仿佛达不到领低保的标准吧?”
嘻嘻一笑,驾驶员道:“他们敢不办我就去砸了民政局的办公室!我算看明白了,他们谁的屁股上没夹着一陀粪!”
摇了摇头,驾驶员道:“老弟,如果真有出路,谁会去领那低保金啊!现在什么都要钱,孩子上学,生病住院,什么不要钱啊,实话对你说吧,县里的企业并不是外面看到的那么糟糕,你想想吧?县里的矿产那么的丰富,企业关键的并不是没销路,而是带头人的问题,可是,你知道吗?许多的企业都成了私人的了,人家一接过来,钱是没少赚啊!”
到了瓷厂之后,王泽荣走在这里时,看到的却是两种不同的情况,原来的厂区正热火朝天的建着房子,隔墙的一边却是一付破败的景象。
看着这样的情况,王泽荣的心情很沉重,这种情况估计也并非只是津川县才有,现在的华夏存在一个很大的问题,政斧官员吃皇粮,生存是根本没有问题的,农民呢,不管怎么说还有一块地能种,如果是城郊的农民就更加的好过,土地征用之后,他们能够获得很大的收益,如果搞得好的,还可以建一条商业街,坐收房租也可以过曰子,可是,工人就存在了很大的问题,他们连地都没有一块,如果失去了工作,真的就变成了无产阶级了!最痛苦的估计就是一大批无业的人员,他们才是这社会的最底层人员。
王泽荣以前认为津川的主要问题是路的问题,现在看到了津川的情况之后,他感到路并不是最主要的问题,关键的还是这里已经成了[]的滋生地了。
想到巩丽拿来的那叠材料,王泽荣对巩丽的观感有了很大的改变,这女人是不是表现出了一种有心杀敌,无力回天的态度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