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泽荣笑了笑道:“我今天就是专门来听华副主席教诲的,这机会是别人想都想不到的事情。”
再次哈哈大笑,华泰祥指着王泽荣笑道:“好你个泽荣,你也是政治局委员了,其实,以你的能力和智慧,又怎么需要我这老家伙多说什么,既然你给我这老家伙面子,我也就说道几句,当是一起教教我这个女儿吧。”
递了一支烟给王泽荣,华泰祥微笑道:“无论是什么样的国家,上层建筑都是关键的一层,上层建筑的稳固情况又有着各种各样的关系,其中最为重要的还是经济的纽带关系,有的时候,这从政的人啊,他需要考虑的事情就非常的多,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得考虑执政党的根基。”
王泽荣没想到今天华泰祥把自己叫来要谈的竟然是这些东西,听到华泰祥讲到这个内容,虽说也明白他要谈点什么,还是认真坐在那里听着华泰祥讲话。
华泰祥一直都在看着王泽荣,看到王泽荣表现出了一种认真听讲的架势,脸上的笑容就多了几分,说道:“无论哪一个党派,当它执政到一定的时候时,就不可避免的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开始时问题并不大,可是,一代代的过去,时间一长,小的问题就成了尾大不掉的问题,比如利益体的问题,你要知道,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王泽荣表现出一种很感兴趣的样子听着,慢慢抽着烟。
见到王泽荣这个样子,华泰祥心中暗喜,怕的是王泽荣不听,只要王泽荣在听,就一定要把那庞大的力量展现到王泽荣的面前。
“泽荣啊,有的时候我也很无奈,为什么呢?你要知道,有一句话说得很好,那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那人在江湖算得了什么,在官场才真是无奈,想逃避都难,你可能接触的事情少一些,越是接触到的事情多了,你就会越发了解到我们这些人的难处。”
听了一口烟,华泰祥道:“泽荣,以前不能跟你讲这些,现在你也是政治局委员了,有些事情你应该可以了解一下,华夏的上层社会互相间通过那么多年的发展,人与人之间,家与家之间盘根错节的,现在已经形成了一个庞大之极的利益团体,这里面已是涉及到了党政军各部门,最关键的还是上层中已经充满了这样的力量,同样的,利益上也是这样,在许多地方,许多的利益环境里面,真的是呈现出那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情况,你今天动了李家,也许明天赵家、朱家、魏家,甚至你想都想不到的家族会联合起来对付你,有的时候,陷身于这样的内斗中,只能是使我们的工作无法开展,别看身处高层的人那么的风光,大家各有各的难处,相信你到了现在也多少有了一些体会吧?”
“华副主席说得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我们肩负的是群众的利益,再难也要奋力前进才是!”王泽荣说了一句。
呵呵一笑,华泰祥点头道:“说得不错,我们无论如何也得不断前进,不过,在前进的过程中还是要尽力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才是,你团结了大家,大家又反过来支持你的工作,这才是一种双赢的局面,一边是因为团结而获得了大家的支持,另外一边是因为没能团结同志,从而造成了大家的反对,相比起来,团结同志一道前进就显得非常的重要,你们认为是不是这个理?”
华庆英叹道:“是啊,在华夏做一件事情就是那么的难,不处理好团结这个问题,想要进步是万万不行的,搞得不好,大家团结起来还会把自己那种想为人民服务的机会都搞掉,看来往后我们要在这方面多花些心思才是!”
王泽荣听到这里,虽然对于华泰祥的团结说法也在心里面赞同,但是,华泰祥的所谓团结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种团结,而是团结那些利益集团的人一道损公肥私,这又是王泽荣万万无法容忍的事情。
目光看向了华泰祥,王泽荣说道:“华副主席讲到了团结二字,我有一些自己的心得也想讲一下。”
“呵呵,泽荣有什么就讲吧,我们现在不谈工作,纯属朋友间的交流。”
“华副主席,我认为这团结二字的确是重要的,但是,在团结的事情上还是得分一下团结的对象才是,对于那种一心为公,一心为民,努力工作,心中想着的就是把我们的党,我们的国家发展起来的人,我们就要尽一切力量去把他们团结起来一道前进,只有这样,我们才有一个朝气蓬勃,充满活力的干部队伍,我们的事业才真的有着希望!而对于那些一心想着自己的利益,一心做着损害人民利益的人,我们决不可能与他们为伍,也决不可能去团结他们,对于这样的人,我们唯一要做的就是重拳出击,彻底把他们打下去,只要这样,我们的干部队伍才能够有一个清廉的风气,才能够纯洁!”
两人都明白对方话的意思,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并不相同,华泰实看向王泽荣的脸色就有些不太好看了,沉声道:“王泽荣同志,一个国家可能没有利益团体的存在吗?可能有很清的水塘吗?今天打了这个利益团体,明天还会有一个新的利益团体出现,当新的利益团体出现时,你是不是要再打一次?”
这事王泽荣早就考虑过了,满脸严肃道:“我自问没有那种能力把所有的利益团结都杜绝,也知道这事决不可能因一次的打击就结束,但是,我做任何的事情坚信一条信念,就是要用良心做事,用良心在对待我们的国家,我也坚信,在华夏这个庞大的国度里面,讲良心的官员还是有着很多的!他们中有许多人也会前赴后继的!”
说完这话,王泽荣站起身来,对华泰祥道:“不打扰华副主席休息了,你的精力不济了!”说完这话,王泽荣开门走了出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