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不但节约了成本,还增添了劳动力。
燕北行主动请缨:“若皇上信任微臣,这件事便交由臣去办。”
“朕是想纪王帮扶,可是纪王身子刚好,朕恐怕纪王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燕北行的瞳孔收缩一下,到底,他还是不放心将实权交给他,一分一毫都不肯,是不屑,还是不敢?
燕北行浅笑:“这不是什么重大的事,本王可以办到。”
永乐帝知道燕北行刚回朝廷之上,若对他退至却外,只会让人诟病,在他的再三请求之下只好答应。
“好,这件事太子一同去做,多多帮扶纪王。”
燕北俞和燕北行几乎是同时皱眉。
他们本是死对头,怎么可能一起共事?
可是燕北俞还是得答应:“儿臣定当全力协助皇兄!”
永乐帝开口道:“众爱卿今日若无事再奏,那便退朝!”
诸位大臣又跪下,待永乐帝离开之后才敢再站起身子。
金銮殿只剩下燕北俞和燕北行二人,燕北行正欲离开,被太子叫住:“纪王和昭合欢关系不一般。”
他这句是肯定去,不是疑问句。
“怎么,殿下对欢儿有兴趣?”他不是瞎子,太子三番两次接近昭合欢,他怎会不知?
太子毫不隐讳:“是啊,昭合欢是神医,谁会不感兴趣呢?”
燕北行皱眉问:“殿下为何问本王?”
“因为本太子认为,纪王好像对昭合欢同样感兴趣。”
燕北行邪魅一笑:“欢儿医好了本王的身子,算事本王的恩人。”撂下这句话,他便离开了金銮殿。
燕北俞望着他的背影冷笑:“燕北行,我想要的东西,你绝对夺不走!”
三日之后,正当燕北行为了难民之事忙的焦头烂额之时,魏长明为其打抱不平道:“王爷,这桩苦差事本是太子协助王爷,可是太子从未现身,一句问候都没有,回头禀告圣上,还要分他一半功劳,凭什么!”
燕北行叹了口气:“他不出现更好,省的又生了敛财的心。这么多年来他的手下深贯到各个县,乡,收刮得油水还不够多?”
燕北俞贪污,将来成了君主也是昏君!
“可是王爷此次重回朝堂,却并未掀起波澜,属下也是着急啊!”十年来呕心沥血,卧薪尝胆,当然想见到成效!
燕北行冷冽的眼神看向他:“切勿急躁!”
皇帝有四位皇子,太子掌控朝堂,二皇子是个闲散王爷,痴迷琴棋书画,不被人放在眼中,三皇子镇守边疆,各司其职,而他这个久病缠身的王爷,并没有什么竞争力,自然更加不被人重视。
左相府,昭合欢边吃点心,边听两个丫头从别处听来的八卦。
“听说大小姐和二小姐进宫面见太子那晚,太子根本没有留下二小姐,而是被赶回来了。”
“啧啧啧,看来夫人的心思又落空了,这太子妃不知又花落谁家。”
两个丫头一唱一和,昭合欢不用费心点评总结,听的她不亦乐乎。
“夫人房中的打杂的婢女说,有人来向大小姐提亲了呢!”
“真的吗?哪家的公子?是否英俊潇洒?”
“咳咳!咳咳!”刚进口的茶,呛住了昭合欢,竟然有人来向她提亲?!难道昭书轻和李氏有意将她嫁出去?
最毒不过妇人心!
夏荷慌忙为她抚背:“小姐慢点喝茶。”
“然后呢?老爷应了这亲事?”昭合欢清楚,这里的婚姻都是父母媒妁之言,她是没有做主的权力。
还好秋水说出了后续:“后来,老爷不同意,说要留小姐两年再嫁,怕老夫人不舍,所以此事作罢。”
“但是听说夫人有些不甘心,她正忙着说服老爷。”夏荷补充道。
昭合欢松了一口气,不过她知道,自己对于昭书轻来说一定是还有可以利用的价值,才不是什么怕老夫人不舍。
他这种阴险狡诈,满脑子利益的人,她这个做女儿的最清楚!
昭合欢喃喃自语:“本小姐是不会嫁的!”
夏荷偷偷的笑:“小姐是心系纪王吗?小姐识得的男子,除却左相府中,只有纪王一人。”
昭合欢像是突然被猜中了心思,面红耳赤的辩驳:“谁说的!本小姐认识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