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酒会惊袭(上)(2 / 2)

叶欢顿时又惊又怒,顾不得这里是高级场所,一把揪住詹姆兄的衣襟,怒道:妈的,你丫真向外jiāo部告状了老外都他妈像你这么孙子吗不过就是劈晕了你一次,又吓唬了你几句,犯得着这么斤斤计较老牌帝国主义国家果然非我族类,迟早解放你们

眼见叶欢急了,詹姆兄急忙道:噢,亲爱的叶,冷静一下,这里可不是战场,我也不是你的敌人

你是我们即将解放的对象叶欢恶狠狠道。

詹姆耸肩道:叶,别这么冲动,刚才只是一个玩笑而已,你真应该多了解一下我们美国式的幽默

叶欢闻言神情一缓:这么说,你没跟外jiāo部告状

本来想提出抗议的,不过那晚你的表现实在让我很惊讶,一个人就端掉了敌方的总指挥部,这在历来的战争史上都是极其罕见的,叶,你简直就是个英雄

詹姆朝叶欢咧嘴一笑:英雄,应该接受民众的欢呼,而不是坐在被告席上被法官宣判,不是吗

叶欢心一宽,顿时脸上笑开了huā,勾着詹姆的脖子笑道:虽然你们美国式的幽默让老子很不爽,但意思我听懂了,詹兄你这人虽然有点孙子,但不算太孙子,谢谢啦。

詹姆i茫道:叶,你这话的意思我有点不明白,孙子是名词,应该是骂人的话,可在你的话里却把它当成了形容词,而且听起来像是骂我,又不太像叶,你必须要解释一下,否则我会误认为你在用言语攻击我,从而向贵国外jiāo部提出严正抗议

叶欢叹着气,喃喃道:你堂堂少将武官,居然比我还不学无术,来中国不学好中文,不怕被人坑死吗

詹姆羞愧道:我一直在努力学好中文

叶欢拍着他的肩一本正经道:听着,孙子的意思本来是贬义,不过说你有点孙子,又不算太孙子,这就是我们中文语法里的先抑后扬,前面否定,后面再推翻否定,连贯的意思是对你的肯定

詹姆被一连串的否定肯定绕得云山雾罩,直着眼道:所以,它的意思是

叶欢严肃道:夸你呢

詹姆顿时恍然,连连惊叹:噢,上帝,中文实在太深奥了,它已不仅仅是沟通的工具,而且已经成为了一种高深的艺术

叶欢笑得很灿烂。

éng老外这种事以后得常干,太他妈有快感了。

如同找到了知音似的,叶欢和詹姆在酒会角落里聊得不亦乐乎。

随着聊天的时间越长,两人也忽然兴起了一股惺惺相惜的感觉,詹姆是军人,叶欢也是军人,尽管二人的国籍不同,但并不妨碍詹姆对眼前这位年轻的中国士兵的欣赏,西北军演那一次叶欢确实干得漂亮,不单是詹姆,那次所有应邀参加演习的外官和军事观察员都已将叶欢的名字深深的印入了心里,不谦虚的说,叶欢此时的名气已然传扬整个世界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带两百块钱环游世界,回来只有多没有少。

正聊得开心,不远处忽然见到两道熟悉的身影。

叶欢惊奇的瞪大了眼睛,那款款生姿的身段儿,剪裁合体的高贵礼服,以及一脸淡然高雅的礼貌微笑

靠高胜男和柳眉怎么也来了

一个死条子,一个黑帮小姐,干嘛都喜欢凑热闹

不远处的两位美nv端着香槟酒杯,款款行了几步,恰好遇到了周媚,这下好了,三nv聚在一起了。

高胜男和周媚笑着不知在说些什么,柳眉却美目一转,有意无意的朝叶欢所在的角落走来。

叶欢一惊,这仨婆娘都不好惹,今晚凑在一起更不好对付。

随即叶欢赶紧背过身,身子往下一缩,对詹姆悄声道:别告诉她我在这儿

詹姆点点头,接着忽然放开了声音朝步步走近的柳眉道:美丽的小姐,这孙子在这儿呢

叶欢又惊又怒的瞪着他,詹姆则恶作剧般朝他挤了挤眼。

死老外原来并不是真的傻

酒会正在火热举行时,京城大酒店的楼下,两辆保洁车缓缓驶入酒店的后én巷道里。

执勤的保安漫不经心的举起了电棍,懒洋洋道:收垃圾的等会儿再收,上面办酒会呢,闲杂人等不准进入,你们过几个小时再来吧。

保洁车停下,从车上下来一名三十四来岁的中年人,穿着环卫工人的衣服,帽檐压得很低,下车后并不急着上前,而是警觉的环视四周,观察了一下酒店的地形,然后嘴角缓缓出一抹冷冽的笑容。

这位大哥,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可以吗中年人朝保安笑了笑,张嘴却是一口生硬的普通话。

保安皱眉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老李咱们酒店的垃圾都是老李的车来收的呀

老李病了,托我来帮他收一下,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他。

保安狐疑的扫了他一眼,然后拿出电话拨号。

电话即将接通之时,一直站在保安面前的中年人忽然有了动作。

出手如闪电,声势若惊雷。

一把雪亮的军刺仿佛如地狱里冒出来的鬼手,忽然间便chā进了保安的颈部,军刺上特制的三角凹槽令保安的颈部瞬间释放出大量的鲜血。

保安瞪着惊恐的目光,哼都没哼一声便软软倒地。

中年人上前一扶,无声无息将保安扶进了旁边的值勤岗亭。

酒店后én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几名保安懒洋洋的拎着电棍巡逻,此处保安被杀只不过电光火石之间,而且发生得悄无声息,根本没人察觉。

中年人刷地收起军刺,貌似闲庭信步一般慢慢走到另外几名保安所在的位置,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皱巴巴的烟,中年人含糊不清道:兄弟,借个火好吗

一名保安瞧着他穿的环卫工人衣服,不自觉的皱了皱眉,掏出打火机扔给他,不耐烦道:点了烟赶紧走,酒店不准任何人进入,过几个小时你再来吧。

中年人一边接过打火机一边连连点头。

然后仍是那柄雪亮的军刺,在几名保安来不及出惊愕的表情时,军刺便毫不留情的刺穿了一名保安的咽喉,接着chou回军刺,黑夜里只见冷光一闪,几声短促惊惧的闷哼,几名保安便已全部被放倒,浑身chou搐不已,眼见不活了。

这时从两辆保洁车上陆续跳下来十几名汉子,将几名保安的尸体抬入酒店后én外的huā坛丛中,并从保洁车上牵出一根皮管,用水冲刷了一下地上的血迹,然后十几名汉子仿佛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一般,一言不发便自动站列成两排,岿然不动。

中年人缓缓注视着他们,神情充满了凛冽的杀机,眼中不时闪烁着极度凶狠的光芒。

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

照片上,穿着军装的叶欢咧着嘴笑得很开心,还卖萌似的摆出一个很卡哇伊的剪刀手造型。

雪亮的军刺将照片狠狠钉在值勤岗亭的木板上。

我们的目标,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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