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急问出什么事?
西门庆看了眼武松,急道:“我刚刚抓住一个亲兵,拷问后说,大郎来县衙找武松兄弟,却在无意中撞见清河县张财主的儿子,正在县衙内。他便暗中跟踪后,发现对方与刘县令在一起,还谈到把嫂子潘金莲送给县令的事情。”
武松急道:“我哥哥现在在哪里?”
西门庆喘了口气,继续说:“大郎听后,当场冲出,抢过边上亲兵的刀,一刀杀了张财主的儿子。刚好雷都头、朱都头都在衙门内,闻声冲了出来,挡住大郎,刘县令乘乱逃掉。”
西门庆一口气把事情说完,想了想又道:“对了,大郎急着要抓刘县令,逼他说出嫂子的下落,所以没有和两位都头纠缠,杀退二人后,不知去向,估计又和官兵打上了。”
武松听后,顾不得与众人招呼,二话不说,挥刀杀向衙门。
吴用见状,跺了下脚,只得改变原计划,朝众人一挥手,随着武松,一起杀向县衙。
县衙门口的岗哨,明显比往日增加了许多。
武松冲到离衙门几十米的地方,门口的岗哨,便冲了上来,大声喝骂,将手中武器刺向武松。
武松脚步未停,一声怒吼,手中刀一挥,一下便将靠近他的两名哨兵,砍杀在地。
其余兵士被武松的凶悍吓了一大跳,还来不及反应,就被随后冲来的吴用、王进、栾延玉、西门庆,瞬间砍翻在地。
五条凶悍、威猛的勇汉,就像五头下山的猛虎,一边吼叫着,一边气势汹汹的杀进衙门。
守卫在衙门内的兵士,在这五头下山猛虎面前,就像一群等待被宰杀的蠢猪,毫无还手之力,被杀的嗷嗷大叫,四处奔逃。
武松领着众人,往刘县令的住处杀了过去。
沿路抵挡的兵士,非死即伤。
衙门内,到处都是残肢断脚,夹杂着满地的血水,让人触目惊心。
一众好汉一路砍杀,在离刘县令住所不远处,便听见走廊处传来一阵激烈的刀剑声、喊杀声。
吴用、武松等人,闻声,料到是武大郎与官兵在拼杀。
连忙加快速度,往里冲杀。
武松见前面围着一群兵士,为了加快速度冲进去,便纵身一跃,跳上走廊的凉亭顶上。
吴用紧随其后,跟着一跃而上。
二人往下一看,果然是武大郎。
武大郎的脸上、身上,到处溅满鲜血。
本已丑陋的脸孔,因为仇恨,变得扭曲,显得更加狰狞恐怖。
此刻,武大郎正挥舞着一把大砍刀,与一大群官兵不停的厮杀。
其中两个军官,正是朱仝、雷横两名都头。
朱仝左臂受伤,正不停的流着血,脸色已经苍白。
脚步已经明显不稳,整个人摇摇欲坠。
只是靠着身边的兵士,拼命抵挡,才不至于倒下。
但力气已经用尽,手上朴刀,刀法已乱。
随时都有可能,丧命于武大郎刀下。
雷横更惨,胸前中了武大郎一刀,鲜血已经将他的前胸,染成了一片红色。
人已经瘫倒在地,嘴上不停的向外吐着粗气。
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武大郎身边,躺着至少二十几个兵士,身上血肉模糊,已经没有一个能出声。
“好功夫!”
吴用心里暗赞一声。
“哥哥,二郎来也!”
武松一声大喊,从凉亭顶上跳了下去,挥刀砍向围在武大郎边上的兵士。
“二郎,杀了这帮畜生!”
武大郎见武松到,嘶声朝武松大喊。
“嗨!”
突然,武大郎一声吼叫。
整张脸扭曲变形,露出可怕的表情。
冷不防腾空跃起,手中大砍刀,呼的一下,奋力劈向朱仝。
朱头仝已经来不及躲闪,用尽最后余力,双臂挥刀上挡。
心中暗道:“我命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