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诚心结交管将军,我奉公子之命来到海西,又怎么肯被小人坏了大事?”沮授回道:“将军不必道谢。”
“来人!”管承向一旁吩咐:“把这些企图挑起大事的都给杀了!”
“慢着!”一群海贼正要上前,沮授喊了一声。
“沮公有事?”管承问道。
“让我问问他们为什么来到这里再说。”沮授说道:“问清楚之后,将军再动手杀他们不迟。”
“沮公难道是要包庇他们?”管承眉头微微一皱,脸色变得有些不好,向沮授问道。
“如果他们真是意图破坏你我大事,杀了也不可惜。”沮授说道:“不过在那之前,我还是希望将军能给个机会,让我问清事情原委。”
“沮公自便!”管承回话的时候,语气已经不是太好。
沮授假装根本没有听出来,上前几步向穿着黑衣的将士们问道:“是谁让你们来的?”
“回沮公,是县尉。”带头的黑衣人说道:“他说沮公有令,趁着管承人在海西把他杀了,从此徐州沿海就将太平。”
“你们相信?”沮授问道。
“信与不信并不重要。”带头的黑衣人回道:“命令是县尉下的,我们隶属于海西守军,有命令下达不得不从。”
“我给你们另一个命令。”沮授说道:“回到海西城,把县令、县尉等人全都擒住,听候我的发落。”
沮授下令要抓海西官员,带头的军官一愣。
他随后像是明白了什么,对沮授说道:“我们即刻去办。”
摆了摆手,沮授说道:“你们去吧,如果让他们走脱了一个,我绝不饶过你们!”
百十人纷纷捡起兵器打算离开战船。
在场的一群海贼赶紧上前拦住他们去路。
这群人纷纷回过头看向沮授。
“沮公,他们打算杀我。”管承对沮授说道:“难不成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打算杀管将军的可不是他们。”向管承拱了拱手,沮授说道:“他们不过是奉命行事,当兵吃粮,上头下了命令,难道他们敢违抗不成?”
“依着沮公说,他们就没有任何过错?”管承问道。
“过错肯定是有,却能将功补过。”沮授问道:“管将军是想要罪魁祸首死,还是只想让一些奉命行事的士兵替那些人死?”
凝视着沮授,管承脸色铁青向拦住那群人的海贼摆了摆手。
海贼见到手势纷纷退向一旁。
百十名黑衣人见状,连忙沿着他们让出的道路走了。
“沮公就这么相信,他们不会和海西县令坑壑一气?”目送他们离开,管承向沮授问道:“如果他们给海西县令报讯,沮公该怎么办?”
“那就把他们一起杀了。”沮授淡然一笑:“我放他们走,因为他们只是奉命行事。如今我的命令已下,他们要是还和海西县令同流合污,那就是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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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我和将军叹的事还没有谈完。”沮授随后对管承说道:“海上凉风徐徐,在这里摆上一张方桌,你我品酒畅谈,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沮公是要和我谈什么?”管承问道:“还是关于海西的事情?”
“正是。”沮授说道:“先前将军说过,徐州沿海布防严密,唯独海西有空可循,我想知道究竟怎么回事。”
管承向一旁的海贼吩咐,让他们准备酒菜,随后对沮授说道:“自从徐州换了主人,沿海一带就不是我们想来就来。各地对沿海布防都是十分看重,唯独海西,不仅海岸布防送些,好似还给我们留下了登岸的地方。”
“请将军说的明白些。”沮授比划了一下,请管承把话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