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尚香自怨自艾着,毕竟不曾真个行过房事,对这种事儿好奇无比,忍不住便瞧瞧爬出舱口向船头偷窥,星月之下看得不甚清楚,但是见曾炩昂首立在桅杆边,旁边却不见人影儿,仔细一瞧,才发现张馨整个尊子似乎都隐到了曾炩袍内。孙尚香先是一奇,忽地想起**上某些香艳手段,这才恍然,孙尚香登时俏脸飞红,一颗芳心小鹿般乱撞起来。
“啊,馨儿,快起来。”曾炩再忍不得了,一把拉起张馨,撩起她的襦裙,撸下细绸的束裤,里边便是薄如蝉翼的亵衣,紧裹着一具浑圆挺翘的香臀。
“大哥……”张馨也已情动,她拭唇低唤,回眸望他时也是媚眼如丝。
“来,馨儿,扶着桅杆……”曾炩无暇再试那诸般花样,一把扯下她亵裤,露出那盈盈一轮明月,张馨抱住桅杆,弓起光滑雪腻的腰背,袅娜的柳腰轻柔地扭动着,将曾炩撩拨的更是**,他抱住那白如堆雪的香臀,急三火四地便去掀自己袍子。
就在这时,夜空中远远传来狼嗥般一声嚎叫:“主公,那火光处可是你吗?主公,我是典韦啊要是你在,你吱一声儿啊……”
曾炩正欲入港,被这一喊几乎吓萎了,他赶紧替张馨掩好衣襟,免得*光外泄,同时气极败坏地低叫道:“这个不开眼的混帐东西,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紧要关头赶来……”
舱口,孙尚香“扑哧”地一声笑,赶紧伸手掩住了嘴巴,蹑手蹑脚地逃回去,往席上一躺,扯过被子假寐,唇边却仍带着一抹笑意。片刻的功夫,张馨喘气吁吁地逃来,麻溜地钻进被窝,一边还在手忙脚乱地系着衣衫。
孙尚香忍不住笑,身子耸动起来,张馨不禁羞道:“妹妹还没有睡?”
孙尚香闭着眼睛答道:“睡着了睡着了,人家可没想听床……不是,没想听船,只是一不小心做了个梦,梦见一只好可爱的小狗狗,翘着屁股好不知羞呀,呵呵……哈哈哈哈……”
张馨又羞又气,伸手便去搔她痒处,两个女孩儿便在舱中打闹起来,曾炩左耳听着两个小妮子让人心动的嬉笑声,右耳听着越来越急、越来越急促的叫声,一艘船隐隐约约地出现在视线当中,典韦和一众无极卫叫魂儿似的交替呼唤道:“主公……主公……”
曾炩没好气地道:“我在这里”
“哎呀,快快快,找到主公了,快些划。”
那艘船迅速靠近了过来,典韦、几个无极卫以及步莺莺各提着一盏灯笼站在船头,船还没有停稳,典韦就一个箭步跃过船来,陪着笑脸邀功道:“夜晚不见主公回去,俺可真是急个半死,赶紧的就放船入湖来寻主公,嘿嘿,主公,属下没有来迟吧?”
“当然没有”曾炩很郁闷地夸奖道:“恶来啊,你来的是既不晚也不早,真他娘的恰恰好”
“典韦将军已经寻到咱们了么?”张馨和孙尚香都是会做怪的丫头,两个人从船舱里出来,假惺惺地揉着眼睛,一副睡意朦胧的样儿。
“香香姐,莺莺可担心死了。”步莺莺大喜,提着灯笼便跳过船去,喜孜孜的向她们见礼,双姝一身翠衣,本就娇媚不可方物,灯下望去,犹如一对并蒂莲花,愈增三分颜色,看得曾炩惋惜不已:这些家伙若是晚来一时半晌,我就享受到一船风月了,如今可好……
眼角余光注意到曾炩灼灼的目光,张馨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趁人不备,小小雀舌还探出来轻轻一舔唇瓣,媚眼儿向曾炩一撩,更是惹得曾炩火起。而孙尚香却窥个空档儿向他扮了个鬼脸,把个曾炩恨得牙根痒痒,若不是有外人在场,她那翘臀上已然要多了五道怜香惜玉的指印。
几个无极卫使一条绳索系在曾炩的船头,驾船使帆走之字形把他的船拖走,待两艘船到了湖滨时,已是夜深人静时分,大家洗漱、夜宵,待一切忙活完了,人人都起了倦意,曾炩何忍此时再一图所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双美人儿手牵着手回房睡下,而他却独自于月下舞剑,许人……许久……
天刚蒙蒙亮,船上虽听不到鸡啼声起,曾炩还是准时醒来,他盘膝坐定,静静吐纳一阵儿,涛清了神志,顺带着把每天早上都怒气冲冲怒火冲天的小兄弟安抚了下去,又换一身武士装小打扮去岸上打了几趟拳,这才回船洗漱,然后去客舱与戴霜、张馨和孙尚香一同进早餐。早餐是张馨亲手侍弄的,粘稠香浓的粗米粥、六样可口清淡的时令小菜,令人食指大动。
一餐过去,曾炩也只得和几女依依惜别了。豫州大战只是暂时告一段落,双方休息一阵,大战又将开始。曾炩身为领军主将,是不能离开战场太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