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尧回答道：“死了。”</p>

“死得好！”夏雅毫不犹豫地道，“这个畜生死得好！”</p>

她毫不犹豫地出了这样的话来，不再如同原来一样纠结于法律和自己的情绪，显然已经对柳宗伟恨得不能再恨了。</p>

又过了一会儿，两人道了一声别，挂断了电话。</p>

他们都知道，柳宗伟的事情完结，再等到对方来电或者再给对方拨打电话的时候不知是何年何月，或许这一辈子，两人都不会再有交集了。</p>

了却一桩心事，张伯尧却也轻松不少，要不然总看着这个“愚蠢的”、可敬的女人在自己眼前一下又一下地向着一个名为体系的庞然大物发起徒劳的冲击，也的确是一件挺让人看着不忍的事情。</p>

放下电话才要休息，忽然又想到隔壁的蓝晓晓，张伯尧便进了蓝晓晓的房间。</p>

蓝晓晓用被子蒙着头，在床上一动不动，跟孩子怄气一样。</p>

张伯尧坐在了床边：“你不是和芳姐一起睡吗？怎么跑到刘文清的房间里面来生气了？”</p>

“武勇李欢！”蓝晓晓蒙着头叫道。</p>

张伯尧愕然：“你什么？”</p>

蓝晓晓探出了头来，对他叫道：“不用你管！”</p>

“不用我管？你要生气也要换个地方。别因为生气耽误了别人休息。”</p>

“那也不用你管！”蓝晓晓叫道。</p>

张伯尧微微皱眉：“别闹了，在别人的房间里闹什么？要生气去我的房间，好不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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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这本来就是我的房间！刘文清跟芳姐睡，这房间是我的！”蓝晓晓道。</p>

张伯尧笑道：“好好，这房间是你的，没有谁跟你抢。，为什么今天生这么大的气？”</p>

蓝晓晓掀起被子，一下子坐了起来，双眼盯着张伯尧。</p>

张伯尧分明看到，灯光下，她的眼圈已经哭的红了。</p>

“丫头，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了？以前没有见到你这样的时候……”</p>

蓝晓晓也不话，就是盯着他，过了一会儿才道：“张伯尧，你喜欢过一个人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