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听算了。”</p>

下午的时候，汪川去了一趟黄慈恩的n+1工作室。</p>

上次回来之后，汪川在心里就有了想法。</p>

昨天跟沈蓝把话彻底讲开后，汪川就准备采取一些行动，跟黄慈恩约好了时间。</p>

现在元宇宙的概念正火，把虚拟偶像跟元宇宙扯在一起是圈内骗投资最热门的话题之一。</p>

汪川准备先养一只虚拟偶像出来，存在黄慈恩这里。</p>

自己再刷刷歌，想办法推广一下，把人气培养起来应该不是问题。</p>

等到正式从川映走人的时候，算上自己的虚拟偶像，底气能多一点儿就多一点儿。</p>

上次汪川跟黄慈恩聊过，做一只虚拟偶像的投入成本在几十万到上百万，主要是找画师和模型师构思，以及3D建模。</p>

突然被发了奖金，现在汪川个人还能支付得起这个费用。</p>

“我们这里其实也有一只新的虚拟偶像差不多做完了，不如直接卖给你。”</p>

难得在黄慈恩眼中看到有些小得意。</p>

昨晚音乐现场在微博上发布了年度二十佳现场，汪川入选了两个，《表态》和《模特》。</p>

又吹了一波汪川的表现。</p>

“男的女的？”</p>

这个问题很关键，男虚拟偶像真的不好混，想恰二次元的钱几乎只能麦麸。</p>

“美少女。”</p>

黄慈恩回答的很干脆。</p>

她就没有准备过要做男虚拟偶像。</p>

“行吧，我看看。”</p>

这只还没完全出生的虚拟偶像的形象汪川还算满意。</p>

她不是卖萌可爱的那种，比江城子看上去要高冷一点，年龄小一点儿，也更有一些古典美。</p>

“原本她会作为江城子的师妹出道，现在你想要，做好之后就便宜卖给你。”</p>

黄慈恩语气还有些舍不得。</p>

她是两只虚拟偶像的画师，相比较江城子，她对这一只的形象更满意一些。</p>

“多少钱？”</p>

汪川越看也越满意。</p>

“100万，顺便送你几套小裙子。”</p>

黄慈恩直接要了个整数。</p>

“可以。”</p>

汪川点头。</p>

这个价格当然是像江城子那样，已经彻底做好之后的价格。</p>

“啪——”</p>

黄慈恩没忍住自己击了下掌。</p>

工作室开了大半年，终于有了第一笔进账！</p>

汪川有些好笑的看着她。</p>

这就忍不住破功了？</p>

在汪川的目光中，黄慈恩努力绷住脸上的表情，合在一起的手掌上下转了转，眼珠也转了转，然后就想到了怎么解围。</p>

“她的声源你有什么喜好吗？我这里其实有推荐，你要不要听一听？”</p>

“好啊。”</p>

带上耳机刚听了十分钟……</p>

“这……”</p>

汪川不是说这个声音不好听。</p>

实际上这个声音也太好听了。</p>

黄慈恩继续绷着表情，点点头。</p>

表示汪川的想法没错！</p>

这个处理后的声音其实是黄慈恩压箱底的私藏。</p>

这个声音是汪川原声的升调版……</p>

“我考虑一下。”</p>

汪川只能谨慎回答。</p>

虽然用自己升调后的声音做一只虚拟偶像，是一件很二次元的事情……</p>

“她的名字呢？”黄慈恩终于缓过来了，“我推荐‘东风第一枝’，也是词牌名，原本就是准备叫她这个的。”</p>

比江城子还非主流。</p>

“……一定要用词牌名的话，”汪川想了想，“就叫她卜算子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