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河的手,别过他的银发,贴到他的脸上,细腻温热,轻微的摩挲。
之后,他的耳边,响起零乱呼吸中起伏的声息:
“这梦,未免太放肆了些吧,居然会痛。”
他一怔,从她身体中抽退出了。
双手又一次撑起身体,紧锁眉目。
脸转开一刻,又回来。
难道,从刚才开始,你一直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所以才会这么肆无忌惮,该死的女人,你把我杀生丸当成什么人了?
手握住了她的脖子,轻微用力,头慢慢俯下来,银发散到她的两侧。
那就再痛些吧,直到,你彻底清醒为止。
吻浓厚地卷进她的口腔,手上的力度一点点加大,令她原本就失调的呼吸,更加滞重。
胸膛激剧地起伏,那一抹细软,无意而零星地碰触到他的胸膛,消磨了他用以自持的最后耐心。另一只手,遣住她的腿,带到身后。
然后,他用了急剧的速度和力道,再一次撞入她的身体,深重到近乎残暴。
又是一声痛苦地凄喊。
感觉到她的颤栗,杀生丸的手,从脖子上拿下来,撑到她耳侧。
随即便是,她断断续续的呢喃:“等等一下,别动了,好像过份了。”
他本想停下,却突然调头朝向门外。
不远处,传来送她回来的那个人渐近的气味。
夜罗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