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河调皮地一偏头:“这个,要暂时借给我,我很冷。”
她将白绒围一圈儿在脖子上,又抱一截在怀中,果然暖和了不少,于是又给了杀生丸一个满足的笑。
“多谢殿下。”
杀生丸狠盯了她一阵,虽然眼前只有模糊的轮廓。
他最终侧过身子,转坐到她身侧。仍旧僵持着冷漠的脸,心中却几多无奈。
从什么时候起,面对这个女人的顶撞,烦缠,狡辩,竟变得如此有耐心了。
“杀生丸。”耳畔响起了轻柔的生息。
“什么?”
“我喜欢你。”
“”杀生丸平视着河面,耳根竟不由地发起热来。
正想起身走人,半河却突然得,率先从地上弹起来,将白绒挂回他脖子上,冲到河边,双手做成喇叭状,大声喊起来:
“这个装聋作哑的家伙,不会笑,也不会从眼眶里掉出奇怪的水,总是穿着一身让人无法靠近的臃肿大衣,成天板着一副冰山脸,永远惜字如金,穷得连三文钱的饭团都买不起。我怎么就喜欢上了呢!”
身后仍旧一片寂静。
半河转过身去,蹲跪到他身前,双手拉住刚刚挂上他脖子的白绒,又将脸凑近几分:
“杀生丸,敢不敢,也喜欢我试试看?”
“”那双眼,一如既往的冷淡。
“敢吗?”
“”
“胆小鬼。”
“”
“但是,尊贵的殿下,您好像,脸红了哦。”
半河戏谑一笑,正想起身。
杀生丸金瞳一扩,身体朝前一倾,将她压在了身下。
半河惊慌地咽了咽唾液,头无所适从地朝着两旁转了转:“喂,你果然是瞎了吗?光天白日的你唔。”
她的话,被他的舌头截断在口中。
他没有给她丝毫的空隙,狠厉地吮吸着她的唇,滑腻的舌头,攻破牙关,一路追逐着她的舌头,旋绕,卷掠。
她支唔着推拒,发不出一个正常的音节。
杀生丸的手,拉住她肩前的白衫,猛得向下拽。
“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