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地突然飞过来到半河身侧:“这不是很好吗?可以为心爱的人效命。”
半河低下头,咬出几个字:“你是故意的。”
藏地仰头大笑:“是你在接触他之前在想那只犬妖,瞑初才会变成他的样子。”
瞑初从地上站起来,偏头好奇地看着半河,虽然和杀生丸长得一模一样,却完全没有他的霸气和神韵。
“妈妈。”暝初朝着藏地喊。
半河轻阖着眼,妈妈?他是藏地的孩子,还是说这是作为新生的称呼。
藏地的手杖朝着瞑初一指,瞑初的身体上多了一件黑色的和服,上面映着六角梅,看起来和杀生丸的颜色刚好相反,
藏地看着暝初:“从现在起,你可以命令她做任何事,包括,她在结界里做的那一种。”
暝初好奇地偏着头:“哦,在结界里的,是什么?”
藏地突然狂妄地大笑起来:“你自己问她吧。”说完,便在一笼黑雾中消失了。
剩下半河和暝初相对而视。
瑟瑟的风吹得半河发抖,她缓缓转过头,看着眼前这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孔,无奈地闭上眼睛。
“结界里的那一种,是什么?”风野走过来,扯了扯她臂上的白绫。
半河却惊得又退去一大步,长得跟杀生丸一模一样,他到底是什么?这种感觉,真够怪异的。
“究竟是什么?”
“不关你的事。”半河没好气地朝他吼过去。
暝初吓得一颤,这是杀生丸没有过的动作,配上他的脸,看起来极不不和谐。
半河苦恼地揉着眉心,垂头自语道:“你到底是什么?”
暝初蹭过头来,躬身仰头看着半河:“我是妈妈的孩子,是新生的冥王,将来要继承妈妈的位置!妈妈说了,现在要去朴树林,造人妖之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