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暴跳如雷(1 / 2)

 PS:昨天姑姑家烧纸,过去吃饭,晚上没时间码字。今天爷爷奶奶烧纸,一大早表弟、堂妹就来了,现在的小孩子闹得很,差点把我家给拆了。闹腾了一天,晚上才有时间码字,所以今天还是一更,作者深感抱歉,鞠躬谢罪!

天启元年,逐渐走向落幕,这一年朱由校有点像走钢丝,通过火中取栗的手段,从官僚、商人口中抢食。

好在朱由校还算没有太赶尽杀绝,又对官僚和商人进行分化瓦解,这才让他成功的抢夺到了利益。

不过接下来就不是那么好搞了,商税方面自然还是要继续收,不过全面征收商业税那是不可能的。征收一些传统的商业税,倒是还可以的。而官僚方面则打击了东林党的主要高层之后,也没有太好的下手目标了。

弄死一批东林党就差不多了,齐楚浙党那些大佬既然已经致仕下野,也不好去穷追猛打。官场上其他官员,暂时也不能乱抓。

查抄商人那也只能零零星星的搞一搞,全面把晋商、盐商、海商抄家,暂时还没那个实力。

所以新的财政增长点,就变成了盐业,以及北直隶的商税征收,前者必须靠武力缉私,后者必须发展经济。

这都是年后要着手开始开展的措施,当前朱由校则在准备着过春节。

皇家过春节的准备要比民间早上几天,腊月二十三之前就发动太监宫女,把紫禁城、皇城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打扫了一遍(www.biquwu.cn),随后御膳房便开始蒸馒头,而且是蒸大量的馒头。一般北方百姓,都是腊月二十六才开始蒸馒头,一次性要蒸十几锅,一直可以吃到正月十五。而皇家则是腊月二十四就开始蒸馒头了,而且蒸的馒头要能吃到正月十七。

那么多的馒头蒸出来,朱由校自然不会成天吃。不过吃不完的可以赏赐给臣子。臣子们拿回去还要把这些馒头用黄色包袱儿包着,然后每日三叩首,感谢皇恩浩荡。

从腊月二十四开始,皇宫内就开始放鞭炮了。不过只在乾清宫前面的空地上放,禁止在其他地方燃放,一是怕惊吓到怀孕的宾妃,二是怕发生火灾。

白天放鞭炮,晚上就放烟花。而且要一直放到正月十七。

还有贴春联、门画、糊窗户之类的活动。

朱由校则抽出时间,专门到养老院慰问了一番年迈的太监和宫女,并且给他们送去了年货和祝愿。

同时又给所有太监和宫女发放了红包。

今年过年的红包,比去年的还要丰厚。普通的太监和宫女,红包里都有十五块银元。再往上,几百两上千两都有。

一番作秀了赏赐下去,让太监宫女们对皇帝更加拥戴了。

临近年末的时候,宫内的太监宫女也在准备年货。他们喜欢储藏大量的肉类,主要是腌制保存,过年的时候随时可以吃。

宫内到处喜气洋洋。宫外的百姓,同样也在忙碌的准备春节。

这一年的春节,京师的年货市场显得极为繁荣,底层百姓因为手头富余了许多,采购的年货也就多了。生意人的生意好做了,也带动了很多就业,人们能够很清晰的感受到,这一年的春季气氛比往年要活跃了许多。

北直隶其他城镇也差不多,天启元年上千万元的基建活动,让城镇居民的生活质量有了不小的提升。

那些卖年货的商人。在年前脸都快笑烂了。他们突然感觉到,皇帝征收商税貌似也没什么,对于他们这些不依附权势经营商业的中小商人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影响。而且现在生意比以前更好了。

倒是那些被皇家资本取代的民资垄断资本,这年过得比较糟心。他们得产业,已经遭到了皇家资本的疯狂排挤,很多已经被排挤得彻底退出了市场。

皇家资本的各公司,此时到了年底也正在进行年底结算,以及员工的业绩评估之类的活动。

那些大掌柜该拿的份子钱。到了年底也都是要结算了。员工们的年终奖什么的,也要发出去了。

这些皇家企业的员工到了年底绝对是欢天喜地,因为年终奖也十分丰厚,发放标准是三个月的普通工资,相当于他们拿了十五个月的工资。除此之外,公司还会派发一些年货给他们,尽管东西并不值太多钱,但总是个能让人高兴的,毕竟大多人都贪小。

与此同时,朱由校又到刚建起来的养老院和孤儿院,慰问了那些孤寡老人和孤儿,接着又马不停蹄的前去慰问了一番京营的烈士家属。

基本上该做的秀都做了,《大明日报》也有素材可以报道了,反正朱由校要求《大明日报》每天都要报道皇帝或者内阁首辅的动向,反正每天都很忙,国家每天都在想好的方向发展就对了。

一番折腾下来,算是到了除夕,当天朱由校在宫内举办了一场夜宴,宫内所有人员都参加了这次宴会,场面极为热闹。

这次宴会中,朱由校看到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向他行礼,“臣朱由检,见过大兄皇帝陛下。”

朱由校顿时反应过来,这不就是后来的崇祯皇帝嘛!

穿越以来,朱由校基本上不会去李选侍(东李)那里串门,去年过年局势比较恶劣,他在宫内基本上没有搞什么庆祝活动,所以还没见过这个弟弟。

对于这个弟弟,朱由校并没有什么感情,毕竟刚穿越过来不到两年,还是第一次见。目前朱由检年纪小,所以还生活在宫内。

“小弟快快平身,随朕入座吧!”朱由校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拉着朱由校的手,让他和自己同坐一桌。尽管没什么感情,但是表面功夫总要做好吧!

这让朱由检倒是有些受宠若惊了,自从皇兄登基以来,关系好像一下就疏远了很多,一下朱由校这么热情,还是有些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