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娘看着她，眉心轻蹙思索一番后道：“我不认识你。”

沐晓鱼点了点头，做了自我介绍，“我姓沐，名晓鱼。这样就认识了。”末了，又加了一句，“其他的以后慢慢就了解了。”

羽娘暗自打量着她，手下一翻，几根银针出现在手中，“有什么事吗？”

沐晓鱼点点头，“来勾搭你。”

“勾搭？”陌生的词汇让她有些疑惑。

“就是收了你，让你做我的人。”沐晓鱼解释道。

“哦？”羽娘‘恍然大悟’地勾唇一笑，“如此，沐姑娘怕是寻错人了。羽娘可没有那玩意儿”

“没错，就是你。羽娘！”沐晓鱼无视掉她话里的意思笑着说，“你是聪明人，知道我在说什么。”

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是想看她跳脚吗？不不不。聊正事可不能那么沉不住气。

羽娘眸色微微一沉，“沐姑娘凭何让羽娘跟了姑娘？”

“这个呀。”沐晓鱼坐到她对面，真挚地看着她，一字一字吐了出来，“没财。没权。没人。除了我一个人什么都没有的‘没女’。”

羽娘冷笑一声，“要钱没钱。要权没权。要人没人。什么都没有，羽娘跟着姑娘做通房丫头？琐碎之时，羽娘还能做个丫鬟使使。”

“可是，我能让你的生活安定。”沐晓鱼笑眯眯地道，“给我五年的时间，你会有一个安稳的生活，不会再有那些麻烦的人，麻烦的事。这些是我能给你的。也是你绝对做不到的。”

羽娘心中一震，面色却不改，冷笑嘲讽道：“沐姑娘的口气和你本人很不符。”

“羽娘。你没有选择。这个山村你呆不久的。”沐晓鱼悠悠地道：“刚才那个人没有杀你，不代表后续的人不会杀你。说不定连带着灭了整个村庄。而你要不死，要不一直逃亡。永无安宁。”

“或许，你无所谓，大不了就是一死。可是羽娘，被你连累的那些人是无辜的。特别是那个刚出生不久的孩子，假如他是你的孩子……”

“够了！”羽娘打断她的话，冷冷地看着她，“沐姑娘到底有什么目的！”

“勾搭你呀。”沐晓鱼好脾气地又说了一遍，“让你成为我的人。”

羽娘沉默。

“放心，我会对你很好的。会帮你去掉脸色的疤痕……”沐晓鱼说着，伸手抚上她的脸，指尖轻抚她的疤痕然后逐渐往下，在脖子伤痕处微微一顿后，再往下停在了心口，一边感受着她加速的心跳一边柔声说，“还有心上的。”

羽娘定定地看着她，眼神逐渐涣散。脸颊，脖子受她抚过的地方升腾起灼热的温度，特别是手指最后停住的位置灼的她的心生疼。

鼻子一酸，羽娘有种想要哭的冲动，垂下眼帘，听自己的声音传了出来。

“好。”

安定的人生……

安稳的生活……

沐晓鱼满意地收回手，“明日便一齐离开这里罢。”

“好。”

沐晓鱼没管她，走了出去，反正已经答应了，也没什么事了。屋子蚊子好多，她不想睡在那里。

刚走出门，便看见倒挂在屋顶鄙视她的夜暝，“女人，你居然对她使用摄魂术！”

“摄你大爷！不懂别乱说！”沐晓鱼瞪了他一眼，她只是催眠了她下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