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意说，其他人也不会先去问，沐晓鱼是什么脾气他们都已经了解的很清楚，万一自己说错了什么，可就得闹翻天了。

夜暝也不再纠结她穿的究竟是什么，拉着她坐在了桌旁，指着站在一边的齐老介绍道：“丐帮的第二把交椅——齐老，亦是贺狄安插在这里的眼线，若是有什么不明白的，都可以直接问他。”

闻言，沐晓鱼朝他看了过来，“第二把交椅？”凭借着贺狄的人力物力，怎么才是第二把交椅？

方尘恭敬的站起身朝他行了一礼，“敢问齐老，丐帮现在是何人坐镇？”

齐老沉默了下，没有说话将目光放在了夜暝身上，似乎是在询问自己应不应该说。

没有回头，夜暝也知晓他的意思，摆摆手，“我已经说了，他们若是有疑问都问你，同样的你所知道的必须回答！”

“是。”他轻声说了一声，转头面对着方尘，“丐帮现在是东南西北四大长老坐镇，只是前一段时间南长老失踪了，到现在都没有踪迹。”

沐晓鱼皱了皱眉，看了眼叹息的夜暝，“你在这儿待了多久了？你也不知道吗？”

“小人在此已是百年，只是近些年才被重用，四大长老虽是信任小人却也是有所防备。”

方尘一惊，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转头看向夜暝，希望听见他解释一下。

“百年。”沐晓鱼双手环胸，沉思了会儿说，“那也就是你不是人了？”普通人怎么会认识夜暝，怎么会活上一百年？

夜暝本来不打算出声的，可听见她疑惑的声音转头凑了她，解释道：“确实不是人，应该说是百年的妖，可幻化人形，有无数中模样。”

方尘面上带着一抹了然，挂不得自己从来没有在丐帮见过他，或许是见过的只不过他是另外的模样。

沐晓鱼伸手将他推离自己，转头看向方尘，毫不避讳的直接开口，“你有没有想好该怎么下手？”

“小姐？”他一怔，反射性的开口问，似乎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她修长细白的手搭在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面，一道道的声音犹如鼓槌重重的敲打在了他的心脏上。

羽娘垂眸，立在沐晓鱼的身后。

“方尘，你要清楚，这是你的家务事，我们都是外人。”手撑着下巴，嘴角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半眯着眼睛慵懒的如同午后晒着太阳的猫儿一样，“我们可以为你提供援助，但所有的事情都必须你自己完成。”

夜暝点点头随声附和，“你若是死在这里，我会让你下辈子投个好人家的。”

齐老一愣，抬头望向方尘的背影，忍不住出声询问，“这位公子是……”

“方家最后一位公子，方尘！”羽娘淡淡的开口说？

他大惊，喉结上下动了动，想着幸好自己将消息传给三公子，不然丐帮落入他人之手，三公子发怒，他可招架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