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争即将开端,殿下恣意妄为,也当以大局为重,以退为进。”
“舆论之事,老朽并不计较,日后若是来了殿下瀚州之地,还请殿下请我吃一顿酒。”
“若松奉上。”
陈煜放下信纸,咧嘴一笑道:“温若松要来瀚州,莫非是带着尚方宝剑来的?”
元铁山道:“有没有带着尚方宝剑,我是不知道的,可肯定带着一些我们不太喜欢的东西,替陛下巡游瀚州,找茬他是找不出来的,可必然能给我们添堵。”
“随意规划军阵布局,不是温若松能干出来的蠢事。”
“可若是咱们这里的某位小将军,或是很多位小将军其实是温若松府上的食客,咱们就不好办了,自家里有着别人的眼睛,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让人难以放心啊。”
“说实话,温若松来了,我也想把他扔进粪坑里,可这样的事不体面,是小孩子才能干出来的事情,我不能这么做,虽然我想。”
陈煜一阵无语,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温若松既然要来,谁也挡不住,大魏境内,除了后宫庭院,可还没有温若松不该去的地方。
元铁山沉思道:“我一直都在想,温若松出手了,那么庞宗也不会闲着,可事到如今,庞宗都没有多大的动静,这实在是让我不理解,他们两个,一文一武不分家啊。”
陈煜道:“庞宗只是出于利益才和温若松那样的读书人往来,可骨子里还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武夫,也仰慕着王爷你,他想要将王爷取而代之,更想要压住温若松。”
“一个人吃馒头和两个人吃馒头,滋味是不一样的。”
如今的局势就是元铁山吃着大馒头,温若松和庞宗分别吃着不大不小的馒头,能管饱,但是不过瘾,底子不硬气。
读书人找武夫的麻烦,自古至今,要么就是读书人害死了武夫,要么就是武夫将读书人打一顿出一口气。
比较之下,武夫下手没轻没重,可读书人的心肠总比武夫更要歹毒几分。
温若松是不是一个歹毒的人,元铁山还真的不清楚,但他清楚,身边的陈煜不是一个歹毒的人,是一个闷骚的好人。
本想着让陈煜这个半吊子的读书人去对付温若松那个正儿八经的读书人。
可这样不对,身份不对,人家来了,主人家自然要出来见客。
一时半会儿,元铁山还真的想不到怎么对付温若松,对付自己的大舅哥。
不对付也行,可要是不应付的话,庞宗那个老王八蛋也不会闲着的。
武王的心里很郁闷,招谁惹谁了这是?
大魏下起了一场淅淅沥沥的春雨,滋润了土地,也滋润了很多人。
雨幕中,元麟和元青松松散散的踏上了回家的路,回去之后,怎么交差也是个比较费口水的事情。
且回去之后,也不知道父王还会安排什么扎手的事情。
同样是在雨幕中,元正一行人踏上了去往西蜀的路,这一路上,注定不会很平静,找麻烦的人也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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