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祐神态自若,点点头,“跟本王来这套,你当真以为本王怕你们不成?在这齐州城里还没人敢如此跟本王撒野!”他说着从身上摘下一个弹丸,一扬手打出窗外。
“啪!”弹丸炸响,与此同时,妓院外传来一连串嘈杂的脚步声,“快!保护殿下!”大批齐王府侍卫也冲进妓院,堵在了房间门口。
一个侍卫头领快步走进房中,来到李祐身旁,躬身施礼,“拜见殿下!属下等随时候命!”
书中代言,这个侍卫头领不是旁人,正是从东宫逃出来的呼勒!
“恩!”李祐看了看他,颇为得意,转而对归义城护卫道,“怎么样?还想动手吗?”
高远斋见势不好,赶紧和稀泥,“殿下消消气吧,都是一家人,何必闹得这么不愉快呢?圣使,依我看,这次咱们就成全殿下算了!归义城跟殿下联姻也是一桩好事,他日大家拧成一股绳,也能更好地合作嘛!”
“哼!少城主的荣辱事关我归义城的颜面,没有老城主的允诺,没人可以染指她,无论对方是谁!”
“好啊!不自量力,那你们就试试吧!动手!”
李祐一声令下,呼勒带领齐州府的侍卫们冲上去就跟归义城的人交上手了。
“叮当!咣当!噼里啪啦!”一时间妓院里鸡飞狗跳,众人打成了一锅粥了。
老鸨见状,可急坏了,一溜烟儿地跑过来,“哎呦!都别打了!这是干什么呀!还让不让人活了呀!哎呦,你这些强盗,可要了人命了呀!”
她想上前拦阻,可这些人谁能把她放在眼里,一照面就把她踹出一溜滚去。
老鸨登时哭爹喊娘,嚎啕不止。
龟公们慌忙把她搀扶起来,“五娘,你没事吧?”
老鸨一骨碌身爬起来,急道:“你们还等什么?房子砸光了都没关系,那三个小妮子才是最值钱的,快把她们抬走!”
“是!”龟公们趁人不备,偷偷摸摸地把三个女子从床上抬下来,转移出来。
进了后院,老鸨四下看了一圈,“快快快,将她们捆好了,堵上嘴,藏到地窖里去!咱们好不容易才的得到的宝贝儿可千万不能让人抢了去!”
“是!五娘!”龟公们抬着人飞快地跑下地窖去了。
“哎呦哎呦,还好,可吓死我了!”老鸨才刚刚缓过一口气来,一回身迎面正碰见高远斋鬼鬼祟祟地从院门外走进来了。
适才高远斋见双方打起来了,也是急得不得了,本欲上前拉架,可他一看李祐和圣使瞪着眼珠子、一脸愤懑的神情,心虚了,“他娘的,这两个大爷我谁都得罪不起呀!算了,咱吃几碗干饭咱心里清楚,别自找倒霉了,老实地眯着吧!”
他战战兢兢地退到了一边,无意中一扭头,正瞧见老鸨带着人偷偷地转移床上的三个女子,他刚想喝止,可嘴张到一半又停了下来,一个猥琐的念头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他眼看着老鸨一行人走出去了,也悄悄地离开战场,尾随着他们来到了后院。
老鸨见到高远斋,大吃了一惊,“哎呦,高员外,您怎么到这儿来了?”
高远斋挺直了腰杆,煞有介事地咳嗦了一声,“咳!五娘,别跟我装蒜了!方才你们做的事我可看得一清二楚,告诉你,那三个丫头可大有来头,你把她们藏起来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啊?”
“高员外,瞧您说的,这三个小妮子都是老身妓院里的人,该怎么处置她们自然由老身说了算哪!”
“少跟我来这套!”高远斋把脸一沉,“五娘,外面的人为了她们三个都打翻天了,我在想我是不是该把那些人叫来,将这三个绝色美女带走啊?”
“哎呦!高员外,别介呀!您也是咱们这里的熟客了,老身知道的,您不是那样的人!”
“我是不是那样的人,那可就要看你给的好处了!”高远斋压低声音道,“我与那三个女子有旧,想去看望她们一下,如果你能答应,我就守口如瓶,不仅不会告发你,还会替你说情遮掩,你看怎么样?”
“这、这怎么能行?”
“怎么?那十万两银子你打算白拿不成?”
老鸨被逼无奈,只得点头,“好吧,老身答应就是!”
“好!记住,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跟谁都不能说,若是走漏了风声,你的钱没了,脑袋也得搬家!”
“是!这老身当然知道,以后老身还想多仰仗高员外照应呢!”
“你明白就好!”
这时,龟公们都返回来了,“五娘,我们已经把人藏好了!”
“恩,你们都下去吧!”
“是!”
龟公们一走,老鸨就引着高远斋匆匆来到地窖前,打开窖门,放他进去了。
到了地窖里,高远斋再也难以抑制激动的心情,撒脚如飞跑到了三个美女近前,解开衣服就扑了上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