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国强吓得赶紧松手,尴尬地冲卓识笑一笑,又看看姚佳丽。
卓识走过来,关心地询问姚佳丽:“丽丽,有没有事?这个畜生有没有侵犯你?”
姚佳丽摇摇头,扑在卓识的肩膀上,说道:“都怪我上来太早了,应该等等你,一起进来。别怪他,他是情不自禁,毕竟爱了我一辈子了,是我欠他的。”
姚佳丽的善解人意,令卓识心酸,他拍拍姚佳丽的背部,说道:“丽丽啊,你还是那么善良,这畜生才会欺负你。”
左一句畜生又一句畜生,任国强再也不要忍着,再也不需要再姚佳丽的面前,保持绅士风度,也不需要装什么大尾巴狼。他“腾”的一声站起来,将姚佳丽轻轻拉开,站在卓识的前面,问道:“阿识,你说谁是畜生?”
卓识不退让,只字不改,说道:“说的就是你,你不是畜生是什么?年纪一把的,还在这里骚扰丽丽。”
任国强大笑起来,扭头看看姚佳丽,再看看卓识,笑够了说道:“阿识,你搞搞清楚,我是单身,丽丽也是单身,我爱了丽丽一辈子,丽丽对我也不是没有感情,我们就算是抱在一起,又怎么样,倒是你自己,家里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小演员,那皮肤嫩得,哎哟喂,我都好意思说,老不正经的,一把年纪,身体有吃不消,缠着丽丽干嘛?我看你才是骚扰,我那不叫骚扰,叫追求,我正在正式追求丽丽,听明白了吗?”
卓识跟他无法沟通,姚佳丽最不想看到这种情况,三人同学一场,朋友一场,因为她,搞得两个朋友弄成这样。
姚佳丽想着解释,想着如何化解两人之间的矛盾来着——
这时,从办公室里屋休息室,走出来一个女人,泪流满面地走向任国强,哭诉道:“任总裁,你刚刚说的,你爱我,为什么又追求姚佳丽老师?是不是不要我了?那我怎么办?”
姚佳丽恍然大悟,难怪刚刚任国强神色慌张,原来是金屋藏娇了!
卓识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任国强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还以为他真的对姚佳丽死心塌地一辈子了呢。
任国强看见她出来了,火冒三丈,怒吼:“喜儿,你胡说什么呢?就是叫你从家里送点心过来而已,谁说过爱你?不要乱说!”
喜儿哭得更凶了,声音颤抖着说道:“任总裁,自从那天晚上,你喝醉了,走进我的房间,拥有了我的身体,我的心里就只有你一个,再也装不下童小羽了,现在你不要我了,要我怎么办?要我回去找童小羽吗?”
“爱找谁找谁去!胡说八道!我可没有碰过你,不同赖上你的老板,你干活都付工钱的。”任国强极力否认。真真假假,连卓识和姚佳丽都分不清楚。
喜儿急了,擦干眼泪,据理力争,“任总裁,你这么快就忘了?刚刚我们才在一起睡午觉,就睡在里面,你要了我,还说你爱我,早就爱上我了,只是因为我有男朋友,所以不敢表达。”
任国强气急败坏,耻笑喜儿:“喜儿,这你能编出来?不存在的事情,我任国强身边优秀的女人多了去了,想到贴上来的女人不计其数,需要哄骗你一个保姆?”
任国强又补充了一句,“还是一个被开过包的保姆!”
喜儿听见这一句,不再说话,会里面拎着餐具,红着脸,出去了。
卓识和姚佳丽不知道该相信谁,反正姚佳丽也在乎任国强和谁交往,卓识一脸怒气,连他自己也不知气什么东西。
任国强摊摊手,结结巴巴地解释:“丽丽,阿识,这——不是喜儿说的那样,保姆嘛,想着法儿攀高枝。”
姚佳丽为了化解尴尬,笑了起来,笑容依然很迷人,果然是不老女神,需要笑的时候,她便可以笑。姚佳丽拉拉卓识的衣服,两人在任国强对面坐下。姚佳丽笑着说道:“国强,你的私事,我们不管,今天来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需要通知你,是我们两个对不起你,明天的订婚仪式恐怕不能正常举行了,因为秦风不见了。”
“什么?!什么叫不见了?我请贴都发出去了,业界的朋友都知道我女儿要订婚了,丽丽,你现在告诉我秦风不见了?什么意思?”这件事情,明显在任国强的意料之外,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卓秦风跑了,他就这么不情不愿吗?任国强感觉受了奇耻大辱一般。
卓识在一旁不做声,他知道,如果姚佳丽说出来的话,任国强都接受不了的话,他多讲一句话,只会适得其反,毕竟是卓家对不起任家。
对于任国强这种难以接受的反应,姚佳丽一点也不意外,她依然笑得很好看,身子微微倾向任国强,对他妩媚地笑着,向他抛媚眼,继续道歉:“国强,真的对不起,秦风他不懂事,我们已经派人去找了,正在全力搜索之中,一旦有秦风的消息,第一时间报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