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说出来，也许这个男的依然死缠烂打，依然揪着不放。

“卓识，你不要以为，你现在回忆我们的过去，你就可以用来做什么？我告诉你，我不会上你的当的，我也不会受你的威胁的，无论怎么样，客户是自己找到我们公司的，我们公司没有任何一个人去挖掘你的客户也没有一个人，过去挖墙脚，没有一个人叫你们公司的客户跑到我们公司来，实际上客户有选择公司的权利，不是这样的吗？我们做房子那些材料都是真材实料，都是实实在在的，绝对不会有那些次品，绝对不会用那些便宜的材料，我们公司的工人也是那么的实实在在的，绝对不会偷工减料，绝对不会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像你们公司那种人可能就不行，为什么要选择你们公司？为什么不选择我们公司？这就是原因！”

还是在讲客户的事情吧？

这两个人到底有完没完？

这两个人到底是不是闲的？

老是把一件事情反反复复地说来说去，就没有一个完结的时候吗？

想到这里的时候，清洁工居然觉得偷听他们两个人讲话，都有一种累赘的感觉，都有一种烦躁的感觉，有时候偷听别人讲话，别人说得太详细了，说得太多了，也会觉得罗嗦，也会觉得烦躁，也会觉得不耐烦。

谁叫自己偷听的？

谁叫自己还那么挑三拣四呢？

现在的人呀，其实偷听别人也需要偷听一些比较精炼的句子。

一些激烈的意思一些有意义的句子。

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像这样反反复复地说着抢客户的事情，到底谁公司抢谁公司的客户还说不定呢。

客户真的是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贱人，你不要说得那么好听？什么叫客户有选择自己公司的权利，客户有选择的权利吧？有时候你们逼得这个客户没办法选择，比如说你不让这个客户的子女在你们公司继续工作下去，你这也算是让客户自己选择的吗？客户虽然想和我们公司合作，但是看到你这个全是压制的风险，他有什么办法？你觉得你这样到他家里去威胁他的家人，从各方面要挟别人的家人，他还敢选择我们公司吗？我不知道你们使出了什么样恶劣的手段，但是我从客户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是不得已而已。你们公司的人威胁过这些客户，要是这些客户不选择你们公司，那么就没有办法生活下去，或者是说没有办法在这个城市呆下去。”

什么？

卓识说什么？

有这样的事情？

他说的是真的吗？

为什么这个时候不能够确定自己听见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如果是真的的话，那么查氏地产岂不是很缺德！

如果是假的的话，那么卓识岂不是在这里胡编乱造，岂不是在这里污蔑对方的公司？

想到这里的时候，清洁工居然觉得自己有没有主见了，自己的主见完全起不到作用，自己的意识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居然被这个男人和这个女人左右了自己的思想，让自己的思绪一下子偏向这边，一下子又偏向了那边，一下子信任这个男人，一下子信任这个女人。

想来想去，这个清洁工决定谁也不能相信，要用自己的理智分析事情，要让自己的判断分析到底谁对谁错，到底是谁的问题？

“卓识，你就是这么的没有能力，当初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当初你就是一个穷小子，你就是什么事情也不会做，所以你才会想这些损招，你才会想这些损人不利己的办法，所以你才会把这些亏空用这样缺德的方式填补起来，然后让我也和你一起作弊。你让我也瞒着自己的父亲，你让我也损害公司利益。你让我也帮着和你一起欺骗公司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觉得你有能力吗？你压根就没有能力办好每件事情，那些客户为什么不选择你的公司，我们公司绝对没有使出任何的手段，只是你一方面地胡乱猜测罢了，如果你继续要说是我们公司干了这些事情，那么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你要记住，当初我对你怎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