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之航先是一惊,随后推开习珍妮,瞪了她一眼,尴尬地看看对面的童小羽,又看看周围,不远处的舞台旁边,站着三位歌手,等待上场,一个是杰夫妮,一个是程淑华,另外一个是程瑞,眼睛里充满怒气,死死瞪着习珍妮,她想杀了她!
姚之航打了一寒颤,招谁惹谁了?一个强吻他,一个怒气冲冲,他一个都没有招惹。
姚之航扭头,不再看程瑞,转向习珍妮,习珍妮一脸笑容。正和童小羽聊着天,她倒好,强吻了他之后,心情一下子就变好了?
习珍妮心大,她从姚之航的一举一动看着出来了,他对她并不是没有感觉,她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又恢复了正常的习珍妮。
“喂!习珍妮,这样主动亲一个男孩子,你觉得好吗?”姚之航苦笑着看着习珍妮,姚之航都尴尬死了,她却完全忘记了这回事?
习珍妮又大大咧咧地笑了起来,说道:“好呀,怎么不好?只允许男孩子主动亲吻女孩子吗?老土!”
习珍妮递了一瓶酒给姚之航,姚之航接过酒瓶,习珍妮主动和他碰了一下酒瓶,再碰一下童小羽的,习珍妮和童小羽咕噜咕噜地喝起来,姚之航也不再别扭,跟着喝了起来。
一场小小的风波就这样过去了,三人又像往常一样,开心地天南地北地聊天。
程瑞、程淑华和杰夫妮一曲完毕,三人走下舞台,程淑华和杰夫妮急着回酒店休息,程瑞还不想走,她的心在这里,因为姚之航在这里,程瑞大大方方地走了过去。
想一个小太妹一样,站在桌子旁边,往桌子上重重一拍,桌子摇晃了几下。
姚之航、习珍妮和童小羽停止了谈话,一齐看向她,两个男人都不说话,童小羽不知道程瑞什么意思,不知道怎么说,等着看戏,姚之航知道她什么意思,不想招惹她,选择不说。
习珍妮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不过她看出来了,来者不善。
“大歌星,来这里干嘛?想唱歌给我们助兴?”习珍妮挑衅地看着她。
程瑞怪怪地耻笑两声,把一条腿搭在凳子上,把帽檐扭到一边,认真看了一下习珍妮,轻蔑地说道:“不怎么样嘛?脸蛋一般,身材一般,胸部一般,屁股一般——”
“程瑞,你也好不到哪里去,长得歪七劣八,矮塔塔的,穿衣没品位,什么乱七八糟的呀?批发市场打折弄的吧?看看你这帽子,你小太妹啊?”习珍妮打断她的话,她也不是好惹的主。
程瑞耻笑,“哼”了一声,拿起空酒瓶,在桌子上敲了一下,说道:“整天调戏姚之航,也得不了手,贱人!”
习珍妮大笑,站起来,说道:“你还不是一样?为了上姚之航的床,死皮赖脸住到他家里去,死三八!”
“说谁死三八?”
“聋了呀,说的就是你!”
程瑞被她激怒了,轮起酒瓶,往她习珍妮砸去,姚之航见状,猛地站起来,挡在习珍妮的前面,酒瓶“砰”的一声,砸在姚之航的额头之上,顿时间,姚之航的额头鲜血直流。
程瑞吓呆了,转身就跑,仓皇地离开天上人间,习珍妮用手压住姚之航的伤口,童小羽从服务员处拿来了纱布,做了临时处理之后,童小羽和习珍妮把姚之航带到医院急诊包扎。
在医院急诊病房,医生给姚之航包扎好了之后,输液消炎。童小羽急着接晚班,把姚之航交给习珍妮,匆匆离开。
姚之航的胆子并不大,看见自己额头上滴血下来,吓呆了,直到挂上消炎针,姚之航才回过神来,他发现,他一直死死抓住习珍妮的手。
习珍妮心疼地看看他,问道:“你怎么那么傻?明知道酒瓶砸过来了,还扑过来干嘛?”
姚之航慢慢的感觉到头很痛,但还是挤出一丝微笑,看看习珍妮,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就是想到女孩子被砸到了万一留疤就难看了。”
习珍妮感动不已,握住他的双手,眼睛里全是疼惜,看着姚之航。
急症病房的人来人往,姚之航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边说想喝水,习珍妮方才松开他的手,走向茶水间
看着习珍妮的背影,姚之航摇摇头,有时候心善也会招蜂引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