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时对人也算温和。
除去在刚进入警备局后一年时,在追捕一名罪犯过程中,受过重伤外。
基本都算是顺风顺水。
谈不上有多出彩。
但也绝对没有多失败。
二十四岁的他,已是二区某一区域警备局里,分管二十名警员的小组长。
其目前所住居所,是警备局给他分配的住房。
其所在警备局中,有大部分警员,都被分配在这一幢楼房里居住。
唯一异常的信息是。
冯白驹目前还未有固定女友。
倒不是其取向有什么问题。
据与他关系较熟的知情者说,这一点,估计与其有些敏感与多疑的性格有着直接关系。
在对待他人的时候。
冯白驹向来很是谨慎,一向喜欢将所有事件做至尽善尽美。
总希望不留任何纰漏。
同时,他一向在乎别人对自个的评价。
若是听到某些对他不怎么好的评价。
他都会生闷气。
生气也不找其他人诉说。
只是一个人喝酒,长时间沉默不语。
这种敏感多疑至相当内向的性格,让与其接触的同龄女子,在接触了一段不长时间后,都会以各种理由,快结束原本交往关系。
也正是因为这一性格。
基本问询到的被调查者,都没现最近一段时间,冯白驹有什么太大变化。
因为他向来都是闷声不响,与他人并未有过多出普通关系的结交。
没有深交者。
自然也没人能快现,他有什么改变。
忽略掉冯白驹简单的人际关系。
秦古专挑最为重要的信息细看。
看了十几分钟后,抬头,将资料往身侧的于同手里一塞。
同时小声腹诽。
“冯白驹?白瞎了他父母取的好名字。”
“于妃大人说得不错,沦落到今天这一地步,他自个的责任也不小。”
“若不是天生敏感多疑,恐怕污染者也不会将其当作目标,就算当作目标,成功机率也不会太大。”
“其被篡改至面目全非的梦境,看来是全方位篡改。”
“完全与事实不符。”
“而被污染后的冯白驹,居然没有一丝质疑,只能说其对他人多疑敏感的性格,占据了不小的因素。”
“自个将自个彻底推至死胡同,爬都爬不出来。”
“另一方面,若不是其性格注定难以结交到真正好友,又与家人关系并不怎么亲密,甚至几个星期都不会回家,恐怕其异常会早些被现,也不至于沦落到目前地步,根本无人帮助。”
“得,真是一个悲剧。”
“就算只是一枚棋子,当布棋者被抓到后,他也不可能返回原本正常的生活轨迹了。”
“黑源力大量存在,并占据过极大份额的经历,已将他未来可展的很多条路,提前堵死。”
二十多分钟后。
于同将手中资料交给周白。
没办法,谁让周白已注定在未来一段时间内,会与他在同一个工作室里共事呢?
“你的分析很对。”
“简直是精准。”
递走资料,于同看向秦古。
凝视了十秒。
看得秦古一脸戒备,鸡皮疙瘩狂起时。
于同才真诚地轻语。
……
脑袋一转。
秦古在想明白,于同为何会对他说出这两句话时,满脸哭笑不得。
幽怨回应。
“同哥,就算是大喘气,也用不着间隔这么久吧?”
“二十分钟后才调过头,去评价我于二十分钟前的腹诽。”
“若不是这二十分钟内没他人开腔,我还真以为你也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