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到底要我们怎么做?”羊得志问季坤道。
“你们在这个监狱里先组织一场暴动,之后我们会将你和文柏雷,还有司徒书三人作为带头人转移去江北分狱,而且名义上会加重刑期,这件事只有我和你,还有文柏雷、司徒书四人知道,其他任何人都不能透露,其他事,等你们去了江北分狱后,自然会有人给你们安排!”季坤立刻对羊得志说道。
“究竟是去那里做什么?不能透露?”羊得志又问了一句,“既然对我们这么不信任,还找我们做什么?”
“此事关系重大,万事都要小心!”季坤这时道,“不是不相信你们,而是暂时事情不能太多人知道,多一个人知道,沐思明就会多一份危险,我这么说,你心里应该明白了吧?”
“明白!”季坤都说的这么明白了,羊得志又不是傻逼,怎么可能会不明白,看来沐思明要进江北分狱做一件大事,而且是和警方有关的,说的这么清楚,还能有什么事?
“此事非常危险,如果你们觉得不值得冒险,可以拒绝!”季坤最后又对羊得志说了一句。
羊得志闻言笑了,心里却在暗骂季坤,麻痹的,老子都答应了,你才告诉我危险,还怎么拒绝?草了!
羊得志被送回监狱后,季坤又用同样的方式见了文柏雷和司徒书,两人在来之前,羊得志已经和两人说了,是沐思明让季坤来找他们的,如果他们不相信季坤的话,可以要求和沐思明通话。
三个人都答应下来后,暴动组织就在今晚了,此事当然是越快越好了,不过最郁闷的是这三个人的手下了,自己老大安稳了这么多日子了,怎么突然要搞暴动了?不过既然老大吩咐,也只能照做了。
晚上放饭的时候,文柏雷和司徒书坐的比较近,随便找了一个理由,两人就大打出手了,接着就是两个人的小弟开始起哄,直到群殴,羊得志也参与进来,干脆和狱警也动起手来了,最后导致整个监狱八成以上的人都参与了这种暴动,当然了,最终还是被狱警控制了下来。
而羊得志、文柏雷和司徒书三人被当场扣押到禁闭室,狱长也不知道季坤找三人的目的,还分别过来训斥了三人,说进来三人表现都不错,怎么又开始闹事了,三人都只是冷笑不说话。
第二天市政法委副书记季策同志就对这三个“带头闹事”屡教不改的犯人作出了批示,要求加重三人刑期,调三人去江北分狱,即可执行。
狱长看着手里的批示文件,满脸的诧异,昨晚刚出的事,早上批示文件就到了,这季副书记未免也太未卜先知了吧?
狱长怀疑归怀疑,羊得志、文柏雷和司徒书三人还是立刻被人带上了手铐脚镣,押上了警车,开向了江北分狱。
江北分狱在边城好多人都不知道它的存在,知道它存在的除了警务人员之外,就只有像羊得志这些道上混的,还有其他监狱的犯人,不过也只是知道,具体在什么方位,到底是什么样子,他们也不清楚。
押送三个犯人的狱警接到命令,说这三人之间有矛盾,要他们押送的途中防止三人再次斗殴,叫他们密切注意三人举动,此时狱警看三人坐在车内,有说有笑的,根本也不像有什么阶级矛盾啊。
很快警车开到了边城和滨海交界的地段,开始拐向了路旁的一条小道上,不时开进了一片树林,树林后就已经有哨岗了,基本是一里路就一个哨岗,过了三四个哨岗后,赫赫有名,只闻其名,未见其真面目的江北分狱出现在三人面前。
警车一直开进了江北分狱的大门,这时一群北归的大雁从空中飞过,发出了几声苍凉的叫声,使得三人心里都有点发凉。
当三人被押下车,看着这座与其他监狱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区别的江北分狱,广场上没有一个人,只有四处高墙岗哨上的狱警端着枪站在上面。
这时一阵寒风吹过,虽然羊得志等三人都是道上有名的汉子,此时依然有一种壮士一去兮的感觉,三人相视了一眼。
“羊得志,文柏雷和司徒书是吧?”这时一个狱警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文件上是三个人的档案和照片,看了一眼后,确认三人无误后,这才看了三人一眼,“跟我来吧!”
三人又对视了一眼,跟着那狱警而去,此时心中所想的都是,沐思明到底要我们三人来做什么?来这里后才感觉,原来那所监狱还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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