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千万不能说漏嘴说凤宜又抓住我的马脚。那他肯定更加振振有辞,说他在我心目的形象地位,继饼,墙脚之后,又变成了驴……这个形象可比前两者还要糟糕的多啦。
可我没找着凤宜,他陪几位前辈去东阳峰了。那里还有他们好多族人,虽然去南方过冬走了不少,但还有不少是不去南方的。午饭应该也不回来吃了。
“师公说想让师傅你多休息会儿的。”大毛老实的,一本正经的说:“大概师公觉得师傅劳累了,又懒怠应酬,所以没喊醒师傅一块儿去。”
“我看他是做贼心虚……”我小声念叨。
大毛说:“师傅要过去吗?”
我摇头:“不去,这么冷!”
大毛无语的站了片刻,又说:“师傅,有时候我挺奇怪,到底师公看中您哪点儿好处了。”
我老老实实说:“我也一直闹不明白,回来你亲自问问他。大毛,你坐一下,咱们说说话。”
“哦。”
他在我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
我仔细端详他地脸,大毛看起来比我显的还成熟一点,主要是他的那胡须给他添了一点沧桑和稳重的感觉。不过大多数时候我都觉得他是个,嗯,象弟弟似的存在。
“大毛啊,你天天管那么大一摊子事,一定很劳累很烦心吧?”
我当着甩手掌柜,活全让他干了。
想一想,我可真对不住他。
“哪能啊。”他一拍腿:“有事忙总比无事瞎忙强。再说,我挺喜欢这差事的。虽然算不上什么位高权重,可是洞里头除了师傅你,谁不对我服服帖帖?一呼百应的气派总有了吧?嘿,人间说宰相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这大小也算是个官儿了吧?那我该叫个什么相呢?”
我眨眨眼,没好气的说:“内相。”
他苦了一张脸:“师傅,什么相都行,就是内相做不得啊。”
眼看话题要让他带跑,我赶紧绕回来。
“洞里头人心不齐,你一直都不告诉我。”
“啊,这事儿啊。”大毛摇摇头:“师公也说不要告诉你啊。再说,告诉师傅你,你又有什么好办法?”
我没有……
我无能……
我的脑袋又耷拉下去。
“成亲那天,还有内贼引来捣乱的人?那些人是哪一山哪一派地?”
说起那天,大毛的神情总算不象刚才那么轻松安稳了:“都是我管教不严,才会出了这样的败类,要不是敖天官啊,那天真是要出大纰漏了。要是扰了师傅和师公的婚礼,那我就是切头谢罪也没用。那些小崽子们,对他们越好,他们越是不当回事儿,好日子过惯了,苦日子全忘了,觉得现在的好吃好喝都是理所当然,吃着稀地想干的,有了温饱想富贵,咱不能给他,他就觉得咱是他地仇人,是绊脚石了一样,忘恩负义,简直猪狗不如!XX的,我怎么养了一群这样地东西!”大毛越说越激动,脸都涨红了。
“大毛,你,那个内贼的事,不是你地责任啊,你不要为那事烦心。”
大毛摇摇头:“其实我后来一想,是老鼠就是老鼠吧,那是我的责任,我没管好,我处置他也是应当的。总比是蜘蛛好。要是蜘蛛,师傅心里会更难过吧?”
我低下头,大毛倒是处处都替我想着,连我的心情都考虑了。
是啊,如果是个蜘蛛,那我更是……
情何以堪啊。
“师傅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打算的?是要好好整治一下,还是干脆都赶出去落个清净,还是不劳心不费事,继续象以前一样过?”(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