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夏初雪不拒绝也不回应，陆离的理智慢慢回笼，本能的以为她不想做，所以顺势将她抱了起来，安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

原本是想冷静下来跟她好好谈谈，可谁知道弄巧成拙，他高估了自己衬衣的长度，由他这个角度，完全能够看见若隐若现的裙底风光，视觉效果很撩人。

陆离见状立刻皱眉，他吸了口气，压下那股冲动的情绪。

“你有事瞒着我？”不打算再和她继续打哑谜，陆离很是直接地开口问了。

“没有。”夏初雪撇开视线，看向了窗外，拒不承认。

“撒谎！”他轻斥，紧紧吊起的心直直坠落，剩下一片空虚，他收回目光，为自己的反应觉得可笑。“你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话吗？你发誓效忠于我，你不能对我有所隐瞒，因为你的命、你的灵魂都属于我，记得吗？”

夏初雪低下头，压下心里的紧张。不能无视他的问话，只是僵硬地回答：“记得，我没有一刻忘记过对你的誓言。”犹豫一下，她转头看向他，摆出倔强又防备的表情。“陆离，你别逼我，也别问了，我不想说，也不能说。”

“不想说？不能说？”陆离勾起薄淡的冷笑，似乎把她的话当成玩笑看待。

夏初雪的小脸霎时小脸微白，手心微微冒汗，却没避开男人的眼，直直地与他相视。“是，其实你什么都知道，又何必问我呢？。”

“那你告诉我，你爱我吗？或者说，爱过我吗？”他箝住她的手腕，锲而不舍地追问道。

“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逼我？”夏初雪的心口紧紧一缩，心疼他如此急切的神情，仿佛非要逼出一个答案不可，她抬眸，以神伤的目光看着他，“你到底想要我说什么呢？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夏初雪眼底隐隐闪动的哀伤让陆离不由得眸光一黯，他放开她纤细的手腕，朝后退了两步，泛起苦笑。“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期待你说出什么样的答案，如果你肯说的话，或许早就告诉我了，算了！就当作我什么话都没问吧！”

话毕，他别开冷峻的脸庞，一双沉睿的眸子盯着窗外萧条的景物，不再多看她一眼。

夏初雪目不转睛的看着陆离近乎背对自己的侧颜，感觉到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感觉到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仿佛再多亲近他半分，就会不小心被他的冰冷所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