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不知道等了多久，终于，他开口了。

“我……”

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十分沙哑，他任它去，没有管嗓子的事，目光一直目视前方，思绪飞扬到前个月。

“我叫寒夜堇，是冥霄国的大皇子”

冥霄国，不是前阵子刚被灭吗？

“没错，就是那个被灭的冥霄国的大皇子！”他目视前方的眸子里出现着腥红，年幼的她懂得，那是仇恨！是杀父之仇，灭国之恨，是眼前父母亲人死在眼前的束手无策，他恨啊，恨自己的万能，恨自己的没用，没能好好保护自己的父皇，母后，甚至…甚至连最疼爱的皇弟都没能保护好。

慕容轩逸看着男子的眼眶闪闪少许泪花。

泪水顺着脸庞划下，滴落在桌上。

后来，他们聊了很多很多，聊了什么她也不记得了，无外乎就是恨，他说他想复仇，他说他的父母不允许他复仇，他说他不知道该去向何方。

当时的她淡淡一句我收留你，便是他后来拼死保护她的动力。

原来，就是一句承诺。

………

一双年迈的手探像他的脉搏，不久之后得出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