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眼光偷瞄了下眼前的人,看他们没有其他不满后,孤疑的慢慢用双手捡起,打开一看,‘嘶’乖乖!黄金啊!整整500俩黄金!!
发了,发了!!
正当他想要抬头,对着来人说声谢谢的时候,那两个黑衣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就如来时一样,悄无声息。
老芋头可不管那些,既然是他们自己给的,不要白不要,他左右看下无人,立马转身往家的方向跑去。
开玩笑,黄金啊!这么多的黄金,不跑还等着人来抢吗。
冬季的寒风吹在人的脸上,犹如刀子一样刮的的生疼。
宽大的湖面,也因为近-日-来雨雪不断,结起了厚厚的一层冰。
湖边的草地已经失去了它原有的光泽;树上的落叶已经远离了树干,变得光秃秃的,很是凋零。
当一片小小的雪花飘飘洒洒的落在了赫连泽的鼻端上,他才缓缓的伸出手,去接那洋洋洒洒的雪花。
“又下雪了,一年了,整整一年了,那时她离开也不过就这样的天气吧。”看着那飘扬的雪花,赫连泽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有那手异眸里,有着太多的惆怅。
“查的怎么样?是她吗?”
身后因为他的问话,立刻闪现出了一个影子。
来人现身单膝跪下,才娓娓道来:“回尊主,从各种迹象表明,那手法很像是公主的。只是”
“说。”他没有收回伸出的右手,而是任由雪花在他手心落下,一片、又一片,保持着那个动作,不曾回头。
“只是有两点可疑之处:一点是那米国的府邸,只是死了亲属和仆人,但是米国却还好好的在岳子国国君那;另一点是,凶手虽然国色天香,用毒手法与公主颇为相似,但是却是满头银发。最主要的是,公主从不滥杀无辜”
赫连泽终于收回那只手掌,他转身看着跪在自己身后的人,目光灼灼:“你是想告诉本尊,若真是月儿,就以她如今的实力,定不会放任米国在皇宫而不作为,而月儿同样是不会杀害那些老弱妇孺的,可否?”
“是。”
鬼魅低着头不敢直视赫连泽的双眸,要知道经过去年那次后,他们的主子越发变得难以琢磨,但是依旧肯定的给出了答案。
“可是,会拿米国那老贼开刀的,还是以一人之力,除了公主似乎也没有其他人有这般能耐。”
是啊,赫连泽抬头看向岳子国皇城方向。
他的内心也是有着相同的疑问,同样也有着期盼。
其实,早期他就在她的眉心中下了一丝感悟,而昨晚米府的异动,就是因为他有所感悟,才急匆匆的赶了回来。
结果,还是晚了一步。
在他出现的那刻,已经是人去楼空。
他曾试着用心去感受她的位置,可是,奇怪的是,哪怕以他的实力,如此显著都无法探查到她的踪迹。
既然,她有意在当初悄然离开,而让他和华溪都找不到,那么定是有她的方法隔绝他的探查。
如果没猜错的话,她一定是躲进了那处。
银发?
为什么众多的迹象都表明是银发?
那个银发的是谁?她的新伙伴吗?
他伸手抚摸上自己的心脏,那个位置到现在还是很疼。她总是这样想方设法的避开他,是不是意味着她还是不愿原谅他。
他的眼神带着伤痛,带着思念,带着渴望。
月儿,一年了,你还是没有放下吗?还是不愿意见我吗?
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