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声喜气满吴州,
你坐轻舟顺江游。
很石犹存事可寻,
久欲抛身狎隐沦。”仲夏在她耳边念道。
“恩?”可惜朴恩只是认为是一首诗。
“朴恩。”
“恩。”
“没什么。”
“朴恩。”
“恩?”
仲夏喜欢这么叫着她,朴恩有些不耐烦,“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真的很心疼你。”仲夏望着自己面前的女孩,她是大大咧咧,但她更为脆弱。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注视。
“我要走了。”他缓缓说道。
“去哪?”
“一个有战乱的国家。”
“哦。”朴恩假装不在意其实比谁都清楚。
“去多久。”
“大概十年。”
“那你能答应我一件事情吗。”
“恩,你说。”仲夏不敢直视朴恩的眼睛。
“每年都陪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