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她的身份，她的使命……这些不都是无法改变的吗。

“姐姐难道就甘心这样被皇后压一辈子”，何馨怡皮笑肉不笑的在问。

卫秋柔不是池中之鱼，更何况卫秋燕还死在了楚伊的手中，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咽下这口气的。

“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像是在问何馨怡，又像是在问自己。

对楚伊，所有的不甘心都只能咽下去，就因为她是楚伊。

就因为楚伊是楚家的女儿，所以她一出生就注定不平凡，就注定备受瞩目，万丈荣光，可是凭什么现在一样都是君千澈的后宫嫔妃，她楚伊还是高高在上呢，卫秋柔心中翻江倒海，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被衣袖遮住的手已经攥的紧紧的，母亲在临终前从告诉自己，说她是大富大贵之命，前途不可限量，有朝一日，定可与龙并驰。

因为这句话，她坚信，自己会是站在君千澈身边与之匹配的那个女人。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当时她母亲隐瞒了后半句，凤凰之身终究抵不过玖凰之命，万事凭缘，不可强求。

“姐姐若是不甘心，可以为自己争取啊，现在谁不知道姐姐如今才是后宫第一人”，何馨怡的样子十分诚恳，任谁都不会相信她是一个有二心的人。

如今她已经表明了自己的立场，真心实意的想要结盟，卫秋柔说话却一直都是淡淡的，从来没有正面回复过何馨怡的话，何馨怡也觉得无趣，见实在是得不到什么答案也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