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林婉如话中的意思，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是清白，如果没有了清白，那……

对这个问题，她无法回答。

“娘娘相信皇上是真的爱您吗？”

“信”。

“那娘娘相信一生一代一双人吗？”

楚伊愕然，她信，可是似乎又不能去信。

这便是后宫女子的悲哀。

“终会有这么一天的”。

今晚额楚伊给了他太多的惊讶，对于楚伊的这个回答，林婉如已经淡定多了。

她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这句话代表的含义。

林婉如再次开口：“那娘娘心中会有芥蒂吗？”

“你也说了，我们从来都是身不由己”，一声苦笑，包含了千万种情绪。

“身不由己的的是娘娘，不是皇上”。

林婉如刚说完这句话，楚伊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随即又把这句话在脑海中回忆了一遍，像是得到了什么重要的信息一般，用求证的目光看向了林婉如。

林婉如也对着对楚伊点了点头：“如娘娘所想的那样”。

楚伊再次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当然，这也只是我的猜测”，林婉如对这件事也并没与十足的把握。

“那你……”，后面的话，楚伊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往下问了。

“如皇后所说，我会换一名字，换一个身份，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