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伊想了一会，有继续开口：“不过，卫冠像是个有大智慧的人，与卫秋柔的小家子气也不太像”。

楚伊丝毫不给苏盛喘气的机会，一口气说完。

卫秋柔是跟着母亲姓的，以前凡是经常出入仪红院的人都知道，卫秋柔的母亲也是一个小有名气的“才女”，叫卫姚。

“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

声音中，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恐惧似是要将人吞噬一般。

“听不懂？”

楚伊装作很为难的样子，不过接着一笑：“听不懂没关系啊，反正就算你承认了，卫秋柔她也不会承认你的”。

一个处处为女儿考虑的父亲，不仅一辈子不能与女儿相认，还得不到女儿的承认，似乎真的没有比这件事更加悲哀的了。

“因为在她的新中国，只有一个父亲，那就是她的养父，卫明，而她根本都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她们兄弟姊妹小时候，可都是被人叫过野-种呢”。

楚伊一番话下来，本就血肉模糊的一张脸此时将还能察觉出来来有几分苍白。

“唔，好像还有一件事，卫明好像刚开始也不叫卫明，是在卫秋柔入宫之后才叫卫明的，而他们一家大档案被人销毁了，应该是你做的吧，你之所以这样这座是让人以为卫秋柔的父亲，也就是你，其实是姓卫的吧”。

“不过，你似乎低估了寻妙阁的本事，只要是这发生在太阳底下的事情，这寻妙阁都能查出来”。

寻妙阁，是一个令天下人都向往，却又都避讳的地方。

向往，是因为说不定就能从中找到自己敌人的把柄。

避讳，同样，是怕自己的把柄暴露。

最终还是避讳大过了向往。

“你姓林，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