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太医们把完脉,确保无性命之忧,只是失血过多后,才齐齐讨论给上官玄逸щlā
晓儿将一个瓶子递给上官玄逸:“上官大哥,每天一颗,七天便可以痊愈了。”
上官玄逸接过:“还是你这丫头的药好用。”
若是靠着那群庸医,他还不得吃上一两个月的药。
事情完了,上官玄逸便回宫里休息了。
沈庄氏他们的板子打完后便被带去牢房了。
至于什么时候出来,晓儿一家暂时没心情理会。
沈承耀打得较多点,所以一排凳子下便只剩下他一人了。
打板子是项技术活,得看人来打,衙门里当差久了的人都知道怎么样打。
反正牢里的人屁股便是没开花,也差不远了。
为沈承耀打完板子的两衙差对晓儿一家说:“夫人,县主还是找抬轿子过来,送升平侯回家吧,这刚打完板子,行动不便。”
晓儿将两个包有五两银子的荷包递给两衙差:“多谢两位大哥提醒。”
她哪里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刚才她在旁边也看明白了。
总之刚打完板子的人,自己走回家去,太招摇了些。
沈承耀也听明白了,本来想站起来的他,又继续趴着了。
出了衙门,晓儿望着蓝天白云,心情是从穿过来后从未有过的舒畅。
从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一行人回到家。
“爹,被打板子的滋味怎么样?”景灏跑到沈承耀身边,笑眯眯地问道。
“兔崽子,笑话爹是吧!我打你,你不就知道了。”沈承耀佯装举起手板,往景灏屁股里打。
景灏笑着跑开了。
“爹还疼不疼?”景睿给沈承耀递了一杯茶。
“不疼,他们也就装装样子,没真用力打。”还是大儿子懂疼人。
不过不痛是假,不过比起其它人,他这么多板子只是肿了,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爹这几天就别往外跑了,怎么样也得装装样子,让外面的人都知道咱爹有多孝顺。”
“什么装装样子!”沈承耀听了晓儿的话可委屈了,他是真孝顺好吗!
“装装床都起不来,不就显得更孝顺了?”
“笑话爹是吧!也是最后一次了,以后该怎么着便怎么着,不用顾虑爹。”
这么多年来,该还的,都还清了。
听了这话,一家人沉默了。
“好了,你们回自己屋子里休息吧。”刘氏见气氛不对,便赶人,她也想帮沈承耀的伤口上上药。
……
晓儿回到自己的院子,唤来雪梅。
“说吧!”她可是看见她伸出脚去绊倒沈庄氏的。
如果不是她在沈庄氏面前说了什么话,沈庄氏也不会发狂。
“回姑娘,是六皇子让奴婢这样的。”当时她见沈庄氏居然打破六皇子的头,她就快吓死了。
上官玄逸?他这是帮自己,为自己出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