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药,连最贞洁的烈女用了,都会像可怜的小狗一样来哀求男人,据说,这药,若不是由男人来帮忙解毒,女人一定会因为无法忍受的蚀骨痛苦而死去。
然而,宋依依的表现,却又一次超出了他的意料。她只是蜷缩着身子躺在床上,双臂抱紧自己,然后就没有任何反映。一整夜,她除了微微颤抖外,连声都没有坑一声。
若不是她一直在颤抖,他以为她死去了。直到天亮,他才回过神,然后来查看她的情况,在她雙腿之间,摸到一把冰凉的液体,是她情动的甘泉,说明那药没过期,还是很有用的。
她竟然忍住了……不仅忍住了,而且还那样的没有反映……
这个女人,真的再一次刷新了他的认识。
之后,他又试验了几次,她都是这样的反映。事后,她也不会质问他为何要这样对他。若不是她的第一次被他给夺取了,他甚至会怀疑她被很多人调教过。
现在想来,这个女人的忍受能力,一定是天下第一,不是一般能比的上的,估计连国际大间谍都比不上。
以前,韩牧民只是拿着她做着各种实验,并没有想那么多,可他今天望着床上安静沉睡的女人,却有了很多念头。她这样的性格,到底是怎么形成的,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养成的,如果是后天养成的,又是在怎样的情况下养成的。
她的肌肤又白又嫩,没有一块伤疤,显然,她并不是因为受到过虐待才这样的。
直到这个时候,韩牧民才发现,虽然他们结婚两年了,但他真的不懂她,不了解她,无论是她的过去还是现在,他都不了解。
她对他而言,甚至是一个谜。
韩牧民伸出手,轻轻的拂去她额头上被汗水沁湿的头发,露出她光洁的额头,又看向她禁闭的双眸……
其实,宋依依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这样安静的睡着,就像心生婴儿一样。皮肤白白嫩嫩的,透着淡淡的过后独有的浅粉,眼睫毛又长又密,微微卷曲着,薄薄的红唇透着诱人的关泽……
都说薄唇的人薄情,这句话放在男人身上适用,同样的,放在女人身上也一样。
他从未见过她哭,也从未见过她笑,甚至无法想象她笑起来是什么样。
她,对别人笑过吗?韩牧民情不自信的幻想着,她对着别人笑的模样,莫名的,她笑着的对面就出现个男人的身影,莫名的,他就很火大。
每一个少女情窦初开的时候,都会对一个男人有好感,只要一想到,她冰冷坚硬的心底最深处,也藏着这样一个男人,他就真的很火大。
“宋依依,你是我的,不伦是你的身,还是你的心,都是我的。”他霸道的道,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完全忽略了沉睡的女人根本听不到这话的事实。
他搂紧她,结婚二年来,第一次,和她紧密相依,同床共枕。
直到天亮。
宋依依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被某人紧搂在他的怀里,她虽然有些吃惊,但却动也没动,任由他这样搂着。
身后是男人宽阔平坦又结实的胸膛,热热的温度从那传来,熨烫着她的背部。虽然烫,却让人觉得很温暖,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
他的铁臂,一直放在她的脖子下,一直横在她的腰上,大掌也随之扣紧了她,勒得她紧紧的,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后面的男人有多喜欢折磨她,她比谁都清楚,名义上,她是他的妻子,可一直以来,他都只把她当成好玩的玩具,在试探,在试验,在调教,从不和她躺在一张床上过夜。
她一直很让他失望吧……
宋依依面无表情的望着卧室的墙壁,无奈的在心里数着数,直到数到六千二百二十三,身后的男人才有了动作。
他可能是微微抬起了身,然后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睁着眼睛,所以下意识的来了一句:“你醒了?”
“嗯。”
宋依依不是哑巴,虽然不会主动问任何问题,但他若问,不管是什么问题,不管需要不需要她回答,她都会针对他的问题,给与一定的回应。
但,她自以为的回应,其实对于韩牧民来说,也是令人头疼的。
比如,他问,“今天早上想吃点什么?”
她淡淡的回答:“随便。”
他又问:“今天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去走走?”
她说:“好。”
“你想要什么东西吗?”
“不需要。”
……
她比他见过的任何人都惜字如金,几乎所有的问题,都可以在三个字以内就回答完毕。
比如,他问:“世界上最高的山是什么?”
“珠穆。”
“全称呢?”
“你知道。”
韩牧民有一种无力感。他下了床,去浴室洗了澡,出来的时候发现宋依依已经不在了,应该是回到她的房间了。他们虽然结婚了,但他们一直分房而睡。当他有需要的时候,他就去她的房间。
他换好衣服,来到她的房间,果不其然,她在浴室里洗澡。一般这种情况,他会转身离开,去楼下吃早餐,然后上班。毕竟,作为一个大公司的老板,他每天需要处理的事还是很多很多的。
可今天,他却坐在了沙发上,等着她。
等啊等啊,等了许久,浴室的水还没有停。韩牧民微微皱起眉头,看了下腕表,她都洗了将近一个小时了吧。本就是天天洗澡的人,用洗那么久吗?
他有些好奇她会洗多久,就继续
哗--哗--
海浪的声音哗哗作响,在这寂静的夜里,仿若一支美妙的乐曲。
宋依依静静的望着黑色深沉的海,韩牧民站在她旁边,不由自主的说了一句:“如果你伤心,想哭,我可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