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听到这声厉喝,华少礼浑身一僵,转身,这回却不愿意了--
抢了他的房还要抢他的即将到手的女人,纵使对方气场再强,他也不愿就这么轻易妥协了。
“不行。这女孩、是是我女朋友!”
他撞着胆子,逼自己不去畏惧房内男人深沉下来的眸子,然出口的声音、仍情不自禁地带着颤抖。
眸内冷光一闪,亚伦。钟书道:“来人,把他给我带走!女孩留下!”
几个保镖立即上前将华少礼拽开,同时凶狠狠地掰开他揽着少女的手。
“钟书少爷。”一保镖将安然带至亚伦。钟书身边。
尊贵如最优雅的帝皇的男人手臂一伸,低头看眼怀内少女,抬眸目光扫过华少礼,冷声道:“把他给我赶出去!”
“是、是!”
娱乐城老板边赔着笑,边随着驱赶华少礼的服务员一路小跑:“华少,对不起啊欢迎你下次光临”
怎么说也是他的老顾客了,若非是范思哲太子爷下达的命令,他怎么舍得赶走这位财神爷?
不过,现今不同了。亚伦。钟书一下令,就算对方是亚洲首富,他也得照样赶人。
……
亚伦。钟书低头看眼怀内少女,眉心微微一蹙。
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这么不小心。轻易就去喝陌生男子递过来的酒。
只是……
他紧蹙的眉头一缓,她秀雅的眉毛、长而卷翘的睫毛、既圆润又秀美的脸型、绯红的脸色……可真是美得惊人、又乖巧纯净地惊人。
在国外久居的他,是极少看见如此清纯、乖巧的女子的。
那些西方女子大多性感豪放,长相也同样是性感,丰满有余而秀雅不足。这女孩……可真是秀美清丽。
他正思忖着,怀内少女开始不安分地晃着身子,脸也更显得绯红了。
陡然想起什么,他眸光一闪,莫非……那酒里有药?!
该死的,早知道他就让人好好收拾那男人一顿,省得那败类丢他们男人的脸!
他单以为对方是想借着灌醉少女行下流之事,没想到--!他是最见不得这样卑鄙的男人的,因此才包下他定的房间打算制止了这出罪恶。
只是现在……
少女还在他怀里扭动着,突然她伸出小手,拽住了他的袖子。
“嗯”
素来冷静克制的钟书少爷,在低头看见这样一幅香艳诱人场景时,也禁不住浑身的血液逆流。
“小姐,你忍一下。”他吸气,尽量保持冷静克制。
对这样一个看似还未成年的少女,他不想轻易下手。因为,麻烦!
他左右张望着,看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身边的人在见他赶走华少礼后,早就走光了。
水!
脑海里突然闪过这样一个字,他迅速带着怀内少女步入豪华套房--
套房内配有奢华浴室,浴巾、玫瑰花瓣等一应俱全。
亚伦。钟书带着安然往浴室走时,小猫一样四处磨蹭的安然已将他浑身的血液燃地更沸腾。
他是一脚踹开浴室门,大步抱着怀内佳人走进去的,完全失了一贯的优雅风度。
一进浴室就拧开水龙头,大水哗啦啦洒下时,两人都洒了一身。
令他头痛的是--
几小时过后……
豪华的总统套房内安静下来。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深深的气息,堕落、迷乱。
奢华的大床一派凌乱,床上还躺着一个近乎的少女。
t恤和粉色小内被撕碎的布条还挂在她身上。白皙如牛奶的肌肤上,布满了深深的玫瑰色吻痕。看上去、既妖丽又亚伦。钟书拉过毯子钟住少女的身子,一手扶额,神情复杂地看着熟睡中的少女。
可恶,因为身份的原因,他是素来不肯碰处女的!
会有太多的女人想要以此为由、要挟他负责人!而范思哲家族的家规素来严格,作为唯一继承人,他的妻子,必须是亚历山大。钟书亲口同意的!
而如今,坚守了这么多年的规矩、竟然一回国就被一个看上去还很稚嫩的少女打破了!
如若刀削的薄唇吐出一声长长叹息,他躺下身来……
安然从睡梦中醒来,习惯性地去伸懒腰……
她昨晚似乎做了一个梦,去游乐场玩了一晚的刺激游戏,那感觉、前所未有的舒畅、简直是--酣畅淋漓!
从全身各处传来的疼痛差点让她叫出声来,猛然睁大眼--
奢华的玫瑰色大床、金红交错的辉煌装饰、闪亮的水晶吊灯……
安然这才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她倏然坐起身,转眸发现--
身边正躺着一个陌生男子……
安然怔住了。
她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
俊美,嗯,是俊美。
这男子很是年轻,那英挺的眉、直挺挺的鼻梁、就连菲薄的唇,都似利刃一刀一刀、精细削刻而成。
更别说那修长健美、挺拔匀称的身躯……
浑身英挺高贵中透着难以言喻的优雅与迷人。
安然失神地盯着身边的男人,竟开始遐想他被毯子遮钟的双腿是否也如露在外面的双臂一般,肌肉流畅紧绷、完美似雕塑。
倏然,从身上滑落的毯子将安然的注意力唤回!
天啊
安然倒吸口气,看着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一瞬间,热血伴着屈辱齐刷刷涌上头顶!
毫无疑问,这些是身边这男人的杰作!
这屋里除了她和他,就再没其他人了!
她再没心思欣赏什么雕塑美男了,脑中全是恨意地站起身来,顺便瞪一眼男人:长得人模人样,原来是禽兽不如!衣冠禽兽!哼--!
起身时幸而及时扶着墙壁,那全身的酸软差一点让她重新跌回去。这让她愈发地恼恨身边男人了:不止是禽兽不如,还如此凶狠粗鲁!
真亏了他那身优雅到极致的气质了!
头脑中一瞬闪过的回忆、又让她微微一怔--
烈酒、眩晕、男人不怀好意的邪笑、细长的眉目……
她记起来了!
昨晚一个男人在给她的酒里下了春药、而且!那个男人--不是他!
她又隐约忆起,那坏男人强制性把她带上楼,然后,她似乎是倒在一个结实的怀抱里,再然后、她药性发作……
后面的,她真的是迷迷糊糊记不清楚了。
安然再度看向床上的男子时,眼眸里恨意消失,多了几分同情的味道--
原来、这男人看起来如此尊贵优雅,其实也不过是这家娱乐城的可怜牛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