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行的恶心样子真是吓到女朋友了,齐清诺退避惊骇:“你撒娇!?”
杨景行连忙找回天才气质:“总该有个人……”
齐清诺又突然笑得几乎乱颤,点头表扬:“有经验果然不一样。”
杨景行不承认:“我很少。”
萧舒夏出来了,短暂观察一眼了说:“清诺饿了吧,我不化妆了,吃饭去。”
齐清诺早恢复了淑女微笑:“不饿,您不化妆也是大美女。”
萧舒夏嘿嘿乐:“等我穿鞋。”
出门上车,齐清诺陪萧舒夏坐到后面,既然晚上要吃大餐,齐清诺就主动提议去喝汤,虽然路程稍远,但保证萧舒夏不会失望。
萧舒夏关心:“你从家里上班远不远?”
齐清诺说:“还好,坐地铁四十分钟,加走路二十分钟。”
萧舒夏惊叹:“这么远,自己开车呢。”
齐清诺说:“不堵车估计也就一个小时,我没试过。”
萧舒夏问:“怎么不开?少走路呀。”
齐清诺说:“车是我爸的,我没买。”
萧舒夏点头说:“也是,浦海这地方,有车我也开不了。你妈妈有车没?”
齐清诺说:“她也没有。”
萧舒夏羡慕地猜测:“你爸爸送?”
齐清诺笑着摇头:“单位配车了,不过我妈一般都坐职工班车。”
萧舒夏真羡慕:“你妈妈真是了不起,看也看得出来……她工资不低吧?一个月至少十万吧?”
齐清诺呵呵乐:“那么多我就不学音乐了,现在年薪有二十几万。”
萧舒夏提醒:“那是工资,大城市的这种大单位,靠的是福利奖金灰色收入,比工资多得多!”
齐清诺说:“加奖金才那么多。”
萧舒夏小心提示:“送礼的!”
齐清诺说:“她不收礼,而且现在纸媒不景气,也没人送礼了。”
萧舒夏还是不信,并且说起自己作为母亲曾经的梦想是让儿子当官,那多风光。就以杨景行爷爷为例,当初才一个小县官,也比现在的杨程义威风多了。
齐清诺还附和:“他的性格是比较适合从政。”
杨景行展现自己的性格:“好多美女,快看。”摄影楼在做活动,一排模特。
萧舒夏骂,齐清诺笑。
填了下肚子后就去逛街,表面任务是给老师们买礼物。
萧舒夏跟齐清诺解释:“本来想给你父母带点土特产,可是一想,浦海什么买不到!你妈妈喜欢什么?”
齐清诺说:“不用了,不然我要挨批评。”
杨景行也说:“就是,也没给你准备礼物。”
杨景行先批评儿子:“你再这样,有礼物也没人收!”再对齐清诺说:“那就下次再好好准备,让杨景行送过去。”
急匆匆挑选买了礼物,又回住处,萧舒夏要仔细打扮化妆。
齐清诺在一旁陪同学习,也奉承:“您的鱼尾纹真的很淡,基本看不出来,眉毛也很自然。”
萧舒夏坦白:“好早做脸了才过来,你杨叔叔派车把我送到曲杭……你妈妈用什么保养的?皮肤也不错。”
杨景行有点百无聊赖的感觉,时不时去母亲的房间门口看一眼,到后来发现女朋友在试母亲的粉底,他就安安分分等着去了。
不过个把小时过去后,齐清诺还是素颜着出来了,还比较隆重地叫杨景行看时间成果:“怎么样?”
杨景行点头:“好看,好看。”
已经五点了,可以出发了。萧舒夏的意思是自己先去酒店点菜,杨景行和齐清诺去接老师。可是到酒店后,齐清诺决定陪萧舒夏,让杨景行一个人去。
萧舒夏记得:“东西我拿进去。”
杨景行说:“金条给我,我先送了。”
萧舒夏不明白:“你……贺教授呢?你也不接。”
齐清诺解释:“李教授不收学生礼物,等会喻昕婷也在。”
萧舒夏还是怀疑:“不好吧?”
齐清诺说:“没关系,贺教授的等吃完饭了杨景行再找机会。”
杨景行先去接李迎珍,路上给贺宏垂打电话,再通知喻昕婷。
给杨景行开门的是李迎珍的儿媳妇,挺欢迎的,准备招待。也好好穿着了的李迎珍却说不用了,准备立刻出发,并告诉杨
景行:“你师父打牌去了。”
杨景行递上礼物盒:“我妈买的,您要骂就骂她。”
李迎珍有些不悦地瞪杨景行,然后让呵呵乐的儿媳妇把东西收着。
上车后,李迎珍问:“什么东西?”
杨景行说:“小金条。”
李迎珍教训:“给你讲过多少次了。”
杨景行说:“您给我说没用,我们是音乐家,我爸妈不是,他们是生意人。”
李迎珍放弃,又问:“就喻昕婷和安馨?”
杨景行说:“齐清诺,陪我妈一下午了。”
李迎珍点点头,管得越来越宽:“你妈妈,喜不喜欢?”
杨景行笑:“我觉得挺喜欢。”
李迎珍笑笑,再问:“你们父母见过面?”
杨景行点头:“五一音乐节的时候,还吃过饭。”
李迎珍也记得一些:“那时候你和齐清诺还没谈恋爱,她父母知不知道你妈来了?”
杨景行说:“知道,不过不见面了,我妈没底气。”
李迎珍不同情:“你不浪费时间古里古怪,你妈妈国王王后也敢见了。”
杨景行突然八卦:“嫂子和大哥,您当时……”
李迎珍说:“我没那么传统,只要他自己喜欢,你嫂子人还不错……”
距离学校还有几分钟时,杨景行给喻昕婷打电话:“我们快到了,你们到校门来。”
喻昕婷说:“我们在这。”
车子在大门附近边停下,喻昕婷和安馨先后上车后座。
李迎珍回头审视,说:“房间给你们收拾好了,上下铺,星期一就过去。”
安馨点头:“谢谢教授。”
李迎珍又说:“嘴别挑,我们全家人都不讲究。”
喻昕婷听明白了,摇头:“我不,我没。”
杨景行摇头感叹:“真可怜,我还以为能轮流休息,今天一去就看到两架琴,唉,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