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鹤说:“这事我帮你。”
律所新来的小助理经过走廊看见这位大帅哥,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见他在打电话,就没有贸然上前打招呼。
“李律师,陈总还有事找您。”律师助理急匆匆会议室里出来,轻声提醒。
李鹤比了个手势,表示自己知道了,随后又同电话里的人说:“我先去忙了,有消息我立马通知你。”
江稚点点头:“好的。”
等他们打完电话,沈律言又阴阳怪气了起来:“你和他说话倒是挺温柔的。”
江稚受不了沈律言这个人说话,他现在实在太容易生气了。
不过好像他对宣誓占有权这方面,一直就很蛮横。
“我对除了和你之外的任何人说话都很温柔。”
“我没见过哪个律师是烂好人,他这么不计得失的帮你,还真叫人感动。”
“我和他是朋友。”
“得了吧,江稚。”
沈律言轻轻笑了声,唇角勾起似嘲非嘲的弧度,他漫不经心开了腔:“你找他帮忙,不就是仗着他一定会帮你吗?这不就是在利用他对你好感吗?”
他的话堪称一针见血。
江稚对他的刻薄又有了新的见识,“因为他喜欢我,我就不能找他帮忙了吗?”
她白着脸,气得快要炸了,“你不要把每个人都想的像你和江岁宁一样龌龊。”
沈律言看她反应如此强烈,心里就更烦躁了,也更气了。
若不是被戳中了心思,她怎么会气急败坏的。
“我们不是在说李鹤吗?你提江岁宁干什么?她这件事有关系?”
江稚是真的想笑,提到江岁宁他就知道皱着眉头维护,仿佛听不得江岁宁的半个字不好,她冷着脸:“我怕你听不明白,给你打个比喻。按照你这么说,江岁宁每次有事找你帮忙,是不是也知道你还喜欢她,就一定会帮她。”
沈律言在红灯前停了下来,他转过脸,眼神很平静,笃定的告诉她:“不是。”
他早就把话和江岁宁说清楚了。
很久之前就告诉了江岁宁,他如今对她没有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江岁宁遇事就找他帮忙,是因为她和他之间有还不完的恩情。
江稚冷笑,说话也有点像他,变得有几分刻薄起来:“对,江岁宁是清纯无害的白月光,纯洁的不得了,什么坏心思都不会动。”
两人隐隐有了要吵架的趋势。
沈律言皱着眉,刚准备叫停,说什么就来什么。
刘厌的电话打的很急,接通之后立刻就说:“沈总,您过来一趟吧,江小姐她有要寻死的倾向。”
沈律言猛踩了一脚刹车,江稚撞到了车窗玻璃,额头撞得疼死了,她没忍住:“沈律言,你又在发神经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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