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斌自觉封侯不适应于虎豹骑军,只到大庶长就打住,但他也没有公布出去,毕竟还是要给已经到了十八级爵位的将领一个继续奋斗的目标。索性爵位军功制度初立,根据以前的战功累计虎豹骑军之内最高的军爵也不过才是第八级的公乘。
吕炎部外围林立地石堡被一层又一层地削掉,随着战线往内推,吕炎部地压力却越来越轻。
战争已经爆发了六天,几乎是吕炎前脚刚进自己的势力范围,匈奴、羌族等五万联军就从两个方向发动了进攻。
吕炎选择了一个明智地作战方法,把能通知到的军队全部回调,而不是让士兵分散在外围给人逐一攻破的机会。当然,没能通知到或者通知了却被困住的人只能放弃。集结固守能集结全部的兵力,这样能瓦解匈奴、羌族等五万联军的战策,迫使联军不得不花时间重新进行合兵,在联军进行合兵的时候,吕炎部能获得宝贵的时间来完善备战。
一个明智的龟缩集结为吕炎争取到了两天的时间,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为了保护自己家园的先秦遗民没有给‘秦风’丢人,所谓秦风是‘眦必报、一怒即杀人’的刚烈作风。在短短的两天里吕炎部集结起了近五万的战士,他们之中有老有少,更不缺乏敢于站起来的巾帼。
用石块堆和干草泥泞混合建造起来的墙段上插着一杆杆随风飘扬的黑龙旗,这种旗帜曾经是让天下各国为之战栗的军旗,然而现在它依然会飘,但已经失去了应有的震慑力。
墙外,差不多十步的距离就被安置了一个用杂物堆起来的障碍物,障碍物上统一斜插着木桩尖刺,按照格局设立的陷坑一个挨着一个,陷坑下面依然还是木桩尖刺。
这里是吕炎选择固守的地段,也要进入吕炎部势力范围的最后一站,这里一旦被攻破,是什么样的下场任谁都可以猜测出来。
三千余左手持大盾、右手持战剑的士兵听着战鼓声的节奏踏步向前,他们到了石墙后面开始散开。随后近五千手持弓弩的战士又开始踏步向前,他们在石墙后面列成一个长形阵,等待阵列被排好,开始进行装箭作业。一万身穿黑色战袍的先秦战士又是手握龙枪整理前进排列到弓弩手的后面。
吕炎张目外望,他固守的命令下达不过才三个时辰联军就追了过来。他视线转了回来,苦涩地看着站立在石墙上的部下,这些部下站得依然笔直,脸庞不改坚毅表情。他伸手握向战剑,自言自语:“多好的儿郎啊!”
狂西狂意气风发地对不远处简陋的石墙指指点点,一名羌族人打扮的老年人对狂西狂的言论似乎感到很不屑,另外几个首领打扮的人也是笑,笑得十分的张狂和嚣张。他们的身后是胡乱摆列的近四万联军骑兵。
这些人有嚣张的资本,曾经以防御作战出名的先秦军队在短短的七天内失去了所有的外围石堡,能把这么一个擅长防御的族群逼得不断龟缩,他们能不意气风发吗?
战场西南方向的高坡,一个黑点很突然的出现……
几乎是第一个时间,两支正在对峙的军队主将同时发现了远处的黑点,依稀可以看见那名骑士扛着一杆大旗,坐胯神骏战马单骑向前……
同样的一个惊呼出自两个人的嘴巴:“林斌!!!”,狂西狂带着惊喜,吕炎却是感到惊讶。又几乎是同一个时间,“这次一定要杀了他!(他来做什么?)”
林斌手扛战旗驱动绝影驰骋向前,他在接近战场的时候变换战旗的角度,非常用力地往泥地掷出战旗,旗杆深插地面耸立,迎风招展。
他做完这些,肆虐般的笑了,随后解下挂在绝影身上的长戟耍了几下,“哈——驾!”绝影兴奋地发出了‘噜律律’的长啸,牠先是前蹄杨空,然后重重地蹬踏在地面,发出了闷响,随即狂奔……
看着单骑突进,对峙双方发怵了……
“他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