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看到自己儿子肯出门,激动得不行,他儿子终于肯出门了。
但听到他问林未的话,脸瞬间绷紧。
杀气,在这一刻再也忍不住,他急奔到林未面前:
“我夫人的死,难道不是意外?”
所有人的目光,全落在了林未身上。
一旁的刘芙蓉,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紧张。
不会的,她不会有任何证据,当时的事情她处理得很干净,不会有人发现的。
是了,是这女人故意想诓自己。
稳了下心神,刘芙蓉冷哼:
“没证据的事情,我可以告你造谣,败坏我的名声。”
“就是。”刘母得意。
然后立即让自家婆子去报官,哼,败坏她闺女的名声,找死。
“没证据?”林未咧嘴:
“知道么?我就喜欢你嘴硬的样子,希望你一会还能这般嘴硬。”
哼,真以为她做天衣无缝,无踪迹可寻吗?
刘芙蓉心一沉。
对方胜券在握的样子,让她有些不安。
“放心,我们的嘴一直都很硬。”刘母一脸嘲讽:
“别想什么脏水都想往我们身上泼,我告诉你,谁都别想诬赖我闺女。”
明明永乐候夫人这个短命鬼,是她自己身体有病,忽然暴病而死。想把这个赖到她闺女身上,简直就是个笑话。
“你闭嘴!”李牧之双眼阴郁地瞪了她一眼。
随后看向林未:
“王妃知道什么,请直说。”
他的眼神阴郁的可怕,若是他娘的死,与她们有关系,这让他有任何的脸面活着。
毕竟他娘是因为自己才会去见他们。
林未看了他一眼,“你确定你要听?你能承受得住?”
“呵呵,开始装了。”刘母一脸嚣张:
“胡说不下去了吧,现在,我就要看看你接下来要被怎么打脸。”
“白痴!”
林未扫了嚣张的刘母的一眼。
现在蹦跶得越厉害,一会打起脸来,越疼,无所谓。
李牧之双手紧握成拳,头郑重地点了点头。
这时,一旁的刘芙蓉忽然开口了:
“李牧之,我对你家的私事,没兴趣知道,我是来给你送喜帖的,三日后我成亲,我希望你到时候能来。请帖已送到,我们就先走了。”
说完,叫上她娘,就要离开。
李牧之点头,沉声道:
“我会去。
但在这之前,你不能走。
我母亲的死没搞清楚真相之前,你不能离开。”
刘芙蓉藏在袖子里的手忍不住紧握,红了眼眶,“你怀疑我?
李牧之,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是怎样的人,你不清楚?
还有你娘待我如亲女,我又岂会害她?
你不要被人骗了。”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清楚。”李牧之一脸冷漠:
“你若没鬼,这么急着撇清关系做什么?”
刘芙蓉脸一白。
心里有些慌张,心里不断回想着当时的事情。
她很确定,没人知道这个事。
唯一知道这事的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这才让她的心稍微冷静下来。
她抬头看向李牧之,失望地摇头:
“我问心无愧,我只是有些失望,失望你因受伤竟没了判断力,任由别人糊弄!”
糊弄?
徐凉川抬头,“你意思是本王的王妃,骗人?”
王妃?
刘芙蓉心一惊。
忽然想到李牧之的至交徐凉川被破例升为王爷的事情。
京城的王爷中,她都认识,除了后面被封的长陵王。
所以这对陌生的男女,就是长陵王夫妇两人了。
“不敢。”刘芙蓉低下头。
“不敢最好。”徐凉川一脸蔑视:
“本王的王妃,谁都不可辱。”
说着看向林未:
“夫人,你知道什么直接说,你放心牧之不是那种会轻易被打倒的人。”
这话一出,刘芙蓉脸上闪过一抹不屑。
不会被轻易打倒?
那颓废地把自己关在屋内这么久的人,是谁?
李牧之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