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和沈越川就这么走了,mr集团的其他人看出夏米莉心情不好,纷纷撤退。
偌大的包间,只剩下袁勋和夏米莉。
夏米莉点了根烟,细细长长的女士烟,夹在她白皙纤美的指间,长烟尽头有一点猩红在静静的燃烧着,莫名的有一种颓废的美感。
她猛抽了几口,被呛得差点流出眼泪,袁勋好心递给她一张纸巾。
夏米莉接过纸巾,按了按眼角:“袁总,你也是男的。你说,他刚才是不是故意在我面前提起他的妻子?”
袁勋叹了口气,也点了根烟陪着夏米莉抽:“如果他发现你对他还有所企图,他又不想跟你发生什么的话,确实有可能是故意的。”
停顿了片刻,袁勋接着说,“不过,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男人一生只要一个女人啊?更何况陆薄言这样的人中人。所以,也有可能是你想多了。”
夏米莉的目光瞟向袁勋:“你的意思是,男人大多不会永远忠于自己的妻子?”
“没错。”袁勋吸了口烟,迷蒙的目光紧盯着夏米莉,透露出别样的意味和信息,“特别是面对你这样的女人时,男人能不能控制住自己都是个问题。”
夏米莉灭了烟,留下一个妖娆的浅笑,拿起包毫不留恋的离开。
出了酒店,夏米莉朝着停车场走去,同时拨通了一个号码:“你在哪儿,我想跟你见一面。”
“我现在古城区的老宅。”听筒里传来的男声仿佛来自地狱,有一种暗黑的森寒,“不过我不方便让你来这里,去天宁路的零一会所吧,会有人接待你,我随后到。”
“好。”夏米莉毫不犹豫的答应,“我三十分钟后到。”
夏米莉去零一会所的路上时,陆薄言和沈越川也在回家的路上。
公司的司机问沈越川:“沈特助,送你回公寓吗?”
“不。”沈越川的唇角不自觉的上扬,“送我去第八人民医院。”
司机疑惑的看了沈越川一眼,怎么看沈越川都不像有病。
陆薄言也把目光投向沈越川:“你去医院干什么?”
沈越川不答反问:“看病不行吗?”
陆薄言冷笑了一声:“真要看病,设施更好医生技术更高的私人医院就在前面,你何必跑去芸芸上班的医院?”
“……”沈越川不甘就这么被拆穿,在心里爆了声粗,抬了抬手示意陆薄言看他手上的纱布:“去让芸芸给我换药。”
陆薄言沉默了片刻,问:“你受伤,是因为昨天帮了芸芸?”
“哎哟,神机妙算啊。”沈越川很有成就感的笑起来,“没错,我手上的伤口确实是因为萧芸芸,小丫头要对我负责了!不过,你是怎么猜到的?”
“不需要猜。”陆薄言语气淡淡的说,“按照芸芸的性格,如果你不是因为她受伤,她怎么可能答应帮你换药?”
沈越川脸上的笑容顿时垮了:“陆薄言,你够了啊!有些事自己知道就好,非要说出来干嘛?不过,既然说出来了,钟家有没有找你?”
陆薄言说:
“钟略打电话来跟我道歉,算找吗?”
“道歉顶个屁用!”沈越川咬牙切齿,“那天我晚去一步,芸芸就被钟略拖进电梯了!”
说到这里,沈越川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要被钟略拖进电梯之前,萧芸芸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那个时候,苏亦承和洛小夕都在酒店,他们明明才是跟萧芸芸最亲近的人。可是遇到危险的时候,萧芸芸喊的却是他的名字。
这是不是说明,在萧芸芸的心目中,他才是那个可以保护她的人?
沈越川正暗自高兴的时候,司机停下车:“沈特助,医院到了。”
沈越川解开安全带下车,头也不回的背对着车里的陆薄言挥挥手,大步走进医院的住院部。
今天晚上,萧芸芸在的心外科的住院部值班。
不用看见沈越川的脸,司机都能想象他的好心情,笑了笑,问陆薄言:“陆总,送你回家吗?”
“嗯。”顿了顿,陆薄言又补了一句,“开快点。”
司机知道陆薄言归家心切,应了一声,加快车速,不到四十分钟就回到了丁亚山庄。
家里,苏简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上拿着一台平板电脑,手指不停的在屏幕上划拉着,不知道在查什么。
听到门口传来动静,她下意识的抬头看过去,果然是陆薄言回来了,起身走过去,正想从鞋柜里把拖鞋给陆薄言拿出来,陆薄言却扶住她:“我来。”